吃吃怪笑道：“好吃吗？”

“好吃，她的身上分明没有擦上香，昨夜我也给她洗乾净，不知为甚麽，那话儿还是香的。”里奈舐着嘴角的水渍道，看她脸酡红，气息啾啾，好像也是吃得春心漾。

“是吗？”李向东的目光落在圣的胸脯说。

“还有点清甜呢。”里奈笑道。

“吃了多久？”李向东使劲地搓捏着圣的房说。

“应该有一个时辰了。”里奈答道。

“她的涨卜卜的，该有很多水，是不是？”李向东扭拧着峰峦的粒道。

“也没有多少，好像甚麽也吃不到似的。”里奈也在圣的腿根抚玩着说。

“一定能够吃出来的，吃吧，你吃你的，我吃我的！”李向东知道圣又使出了玉心经，愤然道。

“你吃甚麽？”里奈奇道。

“自然是吃了，我突然想到一个法子，或许可以吃到一点的。”李向东的目光好像看见了猎物的猛兽，兴奋地说：“据说相通，孩子吃时，动一动，娘的子宫也有感觉，要是吃得她水长流，也许会有水流出来的。”

“真的吗？”里奈半信半疑道。

“没有看见她的硬得好像石子吗？说不定里边的全是水！”李向东寒声道：“快吃吧！”

里奈娇笑一声，低再吃。

圣悲哀地别开脸，默默流下两行清泪，可不知道自己的苦难甚麽时候才会结束。

尽管运起了玉心经，圣也真害怕斗不过这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小丫。

刁钻的舌又围着吃了许多苦的花房团团打转了！

吃了鞭子的丘最初是完全麻木的，拔毛的时候，更是痛得要命，所以里奈把圣解下来时，圣的心里是充满感激的，以为这个小丫的所作所为，只是慑于李向东的威，不得不尔，心底里还是善良的，当是同自己的遭遇，才会乘着李向东不在，让自己可以歇一下。

里奈开始吃时，圣还道她只是虚应故事，以免李向东责难，也没有抗拒，而在软绵绵的丁香小舌的温柔呵护下，火辣辣的伤处也好像痛楚大减，没有那麽难受。

可恨的是里奈无微不至，不净是吃，还百般撩拨逗弄，后来还张开唇，要把青葱玉指探进去，难过的圣左闪右避，奋力推拒，结果便给她缚起来了。

圣终于明白这个小丫的一颗心是完全向着李向东的，为免出丑，自自然然地运起玉心经，希望她知难而退。

孰料里奈的耐惊，锲而不舍地吃了整整一个时辰，唇舌的技巧也愈来愈是熟练，处处碰触着痒处，吃得圣心旌摇动，唇乾舌燥，就像昨夜给李向东那样难受。

最叫圣受不了的，是里奈动手张开，舌蜿蜒而进，在里边翻腾搅动，进进出出，却又够不着身体处，里边空空，可真要命。

“不好，又来了！”圣心里暗叫，那毒蛇似的舌又排闼而了。

也在这时，李向东亦伏身胸前，张开血盘大嘴，含着腾腾的房，肥厚的唇皮密密包裹着已经发硬的，舌运转如飞，缠绕着尖峭的峰拨弄舐扫，有时还使劲吸吮。

不知道是不是给脸紧压的关系，圣的胸腹间好像憋着一气，想吐又吐不出来，李向东的舌动得愈急，便愈是憋得难受，更奇怪的是他动吸吮时，处也更是空虚，又麻又痒，恨不得里奈的舌能够不毛。

“水好像多一点了！”里奈突然欢呼似的叫。

圣羞得脸如红布，六神无主的时候，里奈竟然运劲吸吮，好像要把圣吸乾似的。

“呀……！”这一吸，可把圣吸得魂飞魄散，终于忍不住吐气开声。

李向东闻声大喜，嘴更是落力，可惜的是无论如何使劲吮吸，还是事与愿违，一点水的味道也没有。

“噢，又没有了。”里奈吸了两，发觉水少了许多，有点失望地说。

“贱……。”李向东满肚是气，突然生出一个损的主意，悻声道：“咬她……咬她两看看！”里奈正在不知如何下手，闻声便不加思索地咬了一。

“哎哟……不……不要咬！”圣没命地扭动着纤腰叫道。

“咬，再咬！”李向东兴奋地叫。

里奈咬得起，竟然把那两片好像还在颤抖的唇含里，慢慢地嘴嚼起来。

“不……不要……呀……！”圣触电似的尖叫不已。岂料里奈咬了两，蓦地跳了起来，扑在床边吐出一鲜血。

“怎麽啦？”李向东皱眉问道。

“血……！”里奈恶心地叫，咳嗽连声，大大地吐出几带着血丝的唾沫。

这时李向东也看到了，鲜血是从圣的牝户涌出来的，刹那间便满床是血。

“咬坏了她吗？”李向东骇然道。

“不……我只是轻轻地咬了几吧！”里奈委屈地说。

“怎会流血的？”李向东看见圣星眸半掩，耳根尽赤地喘着气，却没有甚麽不对的地方，心里一定，奇怪地问道。

“婢子看……看那是经血。”里奈心里作闷地说。

“这把年纪还有月事麽？”李向东难以置信道。

“她的年纪……。”里奈本来想说她的年纪怎会没有，接着念到李向东既然是她的儿子，圣的年纪当已不轻，改道：“我们那里有些四五十岁还是有月事的。”

“混帐，你给她料理一下吧。”李向东懊恼道，知道最少有几天不能以她疗伤了。

圣暗里松了一气，放下心大石，庆幸月事及时而至，该可以暂时免去受辱的命运。

里奈当然照办，幸好清水和汗巾有的是，无需张罗，没多少功夫，便把圣的下体擦乾净了。

“还要系上月经布才行，不然会漏出来的。”里奈把一块白丝汗巾摺叠在一起说。

“月经布吗？！让我亲自侍候我的娘吧。”李向东兴致勃勃地抢过里奈手里的汗巾说。

“这和常用的汗巾不同，一块盖着尿，一块包在外边，还要包得结实，才不会掉下来的。”里奈咪着嘴笑道。

“那用这麽麻烦的。”李向东把手里的汗巾硬塞裂开的缝里，格格笑道：“这样还能漏出来吗？”

“就像红蝶的尿布吗？”里奈笑道。

“对了。”李向东再取来一块汗巾，动手包扎着说：“从来只有娘给孩子包尿布，我的娘不仅没有给我包过尿布，还要我动手侍候，也真是世间罕见了！”

圣木似的任由摆布，暗念自己也真的没有尽过一天母亲的责任，难道这才是报应，要是如此，老天未免太狠了。

或许是解得多了，李向东包起来亦是中规中矩，不用多少功夫，汗巾便齐齐整整地挂在圣腹下了。

“好了。”李向东满意地说：“我外出走走，过几天才回来，把她关回笼子里，小心看着她吧。”

“你的伤还没有好，又要去那里？还是在宫里歇一下吧。”里奈着急地说。

“我就在周围走走，看看有没有凤珠的消息吧。”李向东点道。

“她不会死了吗？”里奈问道。

“不，她的元命心灯还是好好的，要是死了，魂魄亦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