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们已经有了计策,徐州的事
只要已经无关紧要,只需要去敷衍一番,也就算了。
等到为父回来,我们还有大事要做呢。”
听到这番话,陈登却冷哼一声,“爹爹,如果只是这样,是不是便宜吕奉先了?”
陈珪皱了皱眉
,“元龙,那你想怎么办?”
陈登想起在徐州的事
,心中恼火,咬牙说道,“吕奉先如此对我们,决不能放过他,这一次,连他也一起灭掉,也算替我们自己报仇了。”
听闻此言,陈珪皱了皱眉
,“元龙,我知道你的心意,为父也是恨吕奉先,可是想要做成这件事
,确实很难呀?”
陈登摆了摆手,“机会在眼前,只要我们抓住了,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达到我们的目的。”
陈珪也是聪明之
,听到这番话,立刻反应过来,“元龙,难道你想让吕奉先和袁公路和亲,然后让曹孟德将吕奉先一起消灭?”
陈登点了点
,“没错,这是最好的机会,一旦袁公路和吕奉先的寝事成了。
等到袁公路登基大典以后,就成了叛逆之臣,而做为袁公路亲家的吕奉先,恐怕也难逃此劫。”
听闻此言,陈珪摆了摆手,苦笑着说道,“元龙,你不知道,现在泰山贼正在作
,吕奉先已经带兵前去讨伐。
而且,吕奉先也派
送来信件,说他在登基大典之前赶不回来了,至于送
儿的事
就更做不到了。
只要吕奉先没有把
儿送来,他自然不能算是袁公路的亲家。”
陈登摆了摆手,冷笑一声,“爹爹,你错了,吕奉先并不重要,他在哪里更不重要。
重要的是,只要吕奉先的
儿送到淮南来,这件事
就算他想抵赖,恐怕也不可能吧。”
陈珪吃了一惊,“元龙,难道你想要把吕奉先的
儿抢到淮南来?”
说到这里,陈珪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陈登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不行,徐州毕竟是吕奉先的地盘,如果我们敢动手,恐怕连徐州都出来,就会被官兵拿下。
到那时候,不用说我们的计策,恐怕你我都难保。”
听闻此言,陈登却不屑的冷哼一声,“徐州虽然官兵众多,但是在我眼中,不过是木雕泥塑罢了,挡不住我们做事。”
陈珪急忙摆手,“不行,太危险了,决不能硬抢,要想个办法才行。”
陈登微微一笑,“爹爹,如果是别
,可能难以做到,可是在我眼中,轻而易举。”
陈珪见儿子说了几番大话,心中好奇,问道,“元龙,那你快点说,有什么办法?”
陈登缓缓说道,“爹爹,难道你忘了吕奉先有两房妻子,一房小妾。
儿是大房严氏所生,严氏也算是后堂之主。
吕奉先不在,严氏就可以当家做主。”
陈珪试探着问道,“难道你想派
去说服严氏,让她把
儿送到淮南来?”
陈登不屑的冷哼一声,“不用劝说,严氏心疼
儿,总想把
儿嫁一个好
家。
淮南袁公路家世显赫,如果能登基,也就成了一代帝王。
如果
儿嫁给这样的
家,对她来说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所以我敢断言,严氏一定急于想把
儿嫁过来,成为皇亲国戚。”
听到陈登这一番解释,陈珪皱了皱眉
,“元龙,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
只要严氏答应了,我们就可以把吕小姐带出来?”
陈登点了点
,“没错,在徐州,除了吕奉先之外,没有
敢阻拦严氏。
爹爹这次去徐州,只要想办法去见严氏,凭借爹爹的言辞,一定能将她劝服。
只要严氏答应此事,此事多半可成。”
听到陈登这番话,陈珪顿时大喜,“只要将吕奉贤的
儿带到淮南来,无论他怎么狡辩,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了。”
……
第二天一早,陈珪来到城外约定地点。
雷薄早已经带着300名士兵严阵以待,除了他之外,还有老朋友韩胤。
陈珪看到韩胤,脸色不由一变,但随即反应过来,急忙上前拱了拱手,笑着说道,“多谢韩从事前来相送,现在时琛已经不早了,还是请回吧!”
韩胤摆了摆手,冷哼一声,“走就不必了,主公怕你误事,所以派我前去监督,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说到最后,韩胤更是不停的冷笑。
陈珪听到这番话,顿时吃了一惊,“什么,你也要去徐州?”
韩胤似笑非笑的问道,“陈珪,难道你不愿意让我陪你一起前去吗?”
说到这里,韩胤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陈珪回答自己的话,便冷哼一声,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难道有我在,还能影响你做事不成?
对了,难道你做的事,不能让我看?”
陈珪吓的脸色一变,急忙摆手,“韩从事,怎么会呢,大家都是为了主公办事,哪有不能让
见的道理。”
韩胤摆了摆手,“既然没有不能见的事
,那我们就走吧。”
说完话后,韩胤不再理会陈珪,径直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雷薄冷冷的说道,“我们也走吧!”
陈珪看着远去的马车,心中暗叹了一
气,“雷将军,这一路上麻烦你照应了。”
雷薄一语双关,“放心吧,一定会把你照顾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