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对方越顺眼,忍不住对视仰天大笑。
“哈哈,原以为陈主事不好相处,却没想到,竟然如此明事理。
陈主事,等到以后,我们大家可要多亲近一番,联络一下感
呀!”
陈珪急忙拱手,语气诚恳的说道,“杨从事,老夫来淮南初来乍到,实在是势单力薄,有了杨从事的照应,老夫甚是欣慰呀!”
听闻此言,杨弘微微一笑,“陈主事,你说的可是韩从事?”
陈珪正要说话,陈登突然开
说道,“杨从事,父亲虽然百般忍让,可是,韩从事却步步紧迫,实在让
寒心呀!”
杨弘摆了摆手,微笑着说道,“陈主事既然你我已经成了朋友,等到以后在朝堂上,韩从事再要
说话,在下必然不会坐视不理。”
听到有帮手了,陈珪顿时大喜,急忙拱手称谢,“多谢杨从事仗义,老夫感激不尽。”
杨弘此事前来,当然不只是这一个想法,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想法没说。
看到陈珪如此上道,杨弘装作不经意的说道,“想要修建摘星楼,耗费的钱粮无数,所以管帐之
,一定要慎重选择才行,你说对不对啊?”
陈珪急忙拱手,笑着说道,“杨从事做事周到,老夫全听杨从事吩咐。”
见陈珪态度如此恭敬,杨弘满意的点了点
,缓缓说道,“陈主事,不知你有没有
员可以推荐?”
陈珪摇了摇
,苦笑的说道,“老夫初来乍到,有哪里有什么
选,杨从事在淮南多年,应该由信得过的
选吧?”
杨弘点了点
,“
选倒是有一个,只是还需要陈主事答应才行。”
陈珪急忙拱手,“杨从事只管吩咐,老夫焉敢不从?”
听闻此言,杨弘心中暗喜,笑着说道,“既然陈主事没有
选可以推荐,我倒是有一个
选。”
说到这里,杨弘语气停顿了一下,目光灼灼的看着陈珪,笑着说道,“这
名叫杨怀,原本在兵曹任职,也算是一个细心之
,不知陈主事认为如何?”
陈珪心中一动,笑着问道,“杨从事,此
也姓杨,难道和杨从事有什么关系?”
听闻此言,杨弘脸色有些尴尬,“实不相瞒,杨怀是在下的侄子。”
说到这里,杨弘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陈珪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陈主事,千万不要误会,杨怀虽然是在下的侄子,但却做事周详,细心可靠。
建造摘星楼工程浩大,耗费的钱量太多,如果任用外
,在下也是怕会出事,所以才推荐了杨怀。”
听闻此言,陈珪急忙摆手,笑着说道,“杨从事做事认真,想来你推荐的
,也绝对不会差。
既然杨从事说此
能够担当责任,老夫没有异议。”
杨弘见陈珪竟然答应了,顿时喜出望外,笑着说道,“陈主事,真是爽快,既然大家都是自己
了,我有话先说的前面,等工程结束以后,保证亏不了你。”
陈珪立刻装作一副感激的模样,拱了拱手,“杨从事,我果然没看错你,老夫在这里先感激你了。”
杨弘此刻心满意足,想要的都得到了,也就说了一些朝堂上的秘密,来表示自己的诚意。
陈珪却哪里顾得听这些,只是一味的奉承杨弘,更是让他喜出望外。
三
一直聊了很久,杨弘这才心满意足的告辞离去。
等到陈珪送杨弘离开以后,回到房间,忍不住大笑起来,“元龙,杨弘还以为我们上了他的当,可是他没想过,我们要的不是这些,而是让他花钱,哈哈!
看他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老夫真的为袁公叹息,手下都是什么样的
呀!”
陈登冷笑一声,“先不说袁公路如何,单看他手下的
,就可见一斑。
在此时刻,修建摘星楼耗费巨大,只要稍微明一些事理,自然不会答应。
可是,杨弘为了一己私利,竟然帮父亲说话,真是可笑至极。
到现在,竟然还不知悔悟,还在想着安排
手,准备从中间做手脚。
袁公路手下如果都是这般
才,淮南就算想不灭亡,恐怕都不可能。”
陈珪摆了摆手,“元龙,袁公路会如何,我们不用理会,只要想办法让杨弘多耗费钱了,多征集
手,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听闻此言,陈登哈哈大笑,“父亲,知道孩儿为什么推荐杨奉和韩暹二
吗?”
陈珪微微一笑,“元龙,为何?”
陈登冷笑一声,“韩暹和杨奉本就是白波军贼寇,手下之
更是一帮杀才。
如果别的将领带
去百姓那里筹集粮食,可能还会有一些顾及。
可是这二
带着一群如狼似虎的手下前去筹集粮食,我敢肯定,一定会下重手,不会顾及百姓的伤亡。
更何况,现在二
到现在为止寸功未立,恐怕一定会急着立功,为杨弘筹集到足够的钱粮。”
听到这里,陈珪仰天大笑,“只要他们二
想要立功,淮南的百姓恐怕就遭殃了。
等到惹的怨声载道的时候,就是淮南覆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