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睡得久了很不好，困倦着醒来，但还在梦中。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重复多次，始终醒不来。终于，听到有说话，宁曦成功睁开眼睛，这次是真的醒了。

是林知涵。最近都不见他了，他来找林知韵。

“知韵，我哪次借钱没有还你，你用得着这么防我吗？”

有求于，还如此理直气壮，是林知涵的为。但林知韵应该不会搭理他，果然，林知韵坐在那里，根本没有起身，“大哥，我刚清醒过来，我妈真的什么都不让我手，你不信过来看，我也只是审些小项目而已。我哪里有钱？”

林知涵躁拍桌子，“知韵，你见死不救！”

多不见，林知涵过得不怎么好。林知韵手里的笔尖对准他，“大哥，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来，好像有一个夜晚，有要害我和小宁……”

林知韵重提那晚的事，林知涵果然心虚，退后几步，“知韵，咱们家就咱们兄弟两个，你对我这么狠心，你别后悔！”

林知韵闲散地坐着，还在回忆，“我怎么记不清都发生了什么，好像有打了小宁.……”

他根本没有忘记。宁曦确定林知韵不仅记得之前的事，在他受伤期间发生的事，他也都记得。

林知涵吃瘪，转身就走。

“大哥—”

林知韵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小宁是我老婆，是你弟妹，如果有为难她，大哥也是不答应的吧。”

这句是警告。林知涵说：“那当然！”然后，推门离去。

林知韵神色轻蔑，不屑一顾。他的目光移动过来，宁曦躲开，接着，听到又有进来。

“林知涵，不要让他再进我办公室。”

林知韵这样吩咐文秘，语气带着怒意。

门又重新关上，宁曦忙躺回床上，装睡，果然，林知韵过来看她。

外面一直在说话，她没有醒过来就太假了。林知韵进来，看到她抱着枕，懒得跟只小猫似的，不肯睁开眼睛，在捞手机。终于，手机从床边滑落。

林知韵笑笑，“醒了？睡了这么久。”

宁曦打着哈欠，“困死了！”

她果然穿着他的衣服睡觉，略显宽松，但看起来还挺顺眼。

林知韵捡起手机给她，宁曦看了眼时间，又打了呵欠，“四点了，你还有事忙吗？”

林知韵说：“五点钟开个会，半个小时能结束吧，然后就可以回家了。”

“好，我等你。”说着，宁曦又躺了回去。生苦短，及时躺平。

“这么没神？”

“不想动。”

林知韵也躺下来，一手撑着，一手抚着她的脸。

“刚才是谁来过，好像有些耳熟.......”

“没谁。”

宁曦“哦”了一声，呆呆地看着上方，颇觉无聊。

她的皮肤很细腻，光滑紧致，他的手慢慢下移，贴进衣服里，宁曦嫌弃地白了他一眼，背过身去，“你真是……力旺盛！”

林知韵低亲吻她的脖颈，“谢谢老婆夸奖！”

“别闹！”宁曦缩进被子里，拒绝亲热。

林知韵无奈，只能躺在她身后，叹气，“怎么感觉一直被你嫌弃？”

“哪有？你可是我男神好吧。”宁曦不承认，她明明也很黏他。可能是事太多，压力太大，她没有他兴致好，力好而已。

冷慕夏相邀，林知韵不知作何打算，但是表现得若无其事。

宁曦翻身向他，和他十指相扣，“晚上，咱们和雪一起吃饭吧。”

“她真名叫什么？”

“段凝雪，你就叫她雪好了。”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林知韵犹豫会儿，“可能没有时间吧。”

“你有！答应我！”

她不讲理，又撒娇似地晃着他的胳膊，林知韵说：“好吧。去哪里吃饭？”

宁曦假装想了想，问他，“你想吃什么？”

“都行。”林知韵说。

“那去附近的汇海城吧，雪喜欢那里的牛火锅，你喜不喜欢？”

宁曦说得如此自然，林知韵眼神掠过一丝复杂，“我……不想吃火锅。”

“那我们去吃料吧，雪也喜欢。”

林知韵说：“让她去我们家里吃饭吧，连姨做的更好吃。”

“好吧！”宁曦躺下，她也不想这样反复试探，很没意思。既然林知韵不想赴约，她又何必故意为难他。

两静静躺了会儿，正当宁曦以为身边睡着了，想下去的时候，林知韵睁开了眼睛。

宁曦惊了一下，“吓我一跳！”

林知韵看她这个心虚的样子，“我有这么吓吗？”

宁曦嘟嘟嘴，“渴了，想喝水。”

林知韵起身，出去了，过了会儿，端了杯水回来给她。宁曦道谢。

林知韵去开会了，宁曦坐在一边，很平静地写下了离职申请书。既没有解脱了的快乐，也没有要离开的悲伤。

宁曦还了李焕的钱，然后对他说了明天要走的事。

李焕回复，明天等你。

大家都是成年了，很多事不能感同身受，所以，无需多言。

宁曦下楼，随意在街上走走。风有些冷，但阳光还在。不知不觉，路过一家茶店，看到招牌茶，突然想起成澈，这是他喝的。

这么久以来的欣赏、包容、坦诚合作，种种景浮现，心伤，她不觉眼中已有泪水。

在金刻的这段实习律师生涯，短暂而不辉煌。没有做过什么了不起的案子，也没有搞好际关系。可以说，一事无成。难道真的是没有遇到好的团队吗？

并不是。段凝雪、成澈、文珂，都是很好的工作伙伴。以后恐怕很难遇到了。

层次原因她自己太心浮气躁了，绪消耗殆尽，心不够沉静，所以也终于没有了热和自信……

这次是真的累了。

宁曦拿出手机，找到成澈，阿澈，你明天到律所来吧。

那边很快回复：好。

成澈说的对，前期不可谓不勤勉尽责，已然走到这一步了，应该用成年的思维和方式，做最后的了决。

她不是文珂，注定和爽文主无缘。但她也不是真的软柿子，是非摆明了说，明天恩怨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