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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老帅归去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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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军溃矣!”

对岸,隋军左武卫大营,高台之上的将校们纷纷发表看法。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梁元礼微笑道:“看来今便可拿下风陵驿,大将军可以给陛下送呈捷报了!”

“哈哈,届时本将自会为诸位请功!”

宇文述心也不错,笑眯眯的抚着胡子。

前些子接到皇帝旨意,让他领河南道讨捕大使,他本意是有些不爽的。

那边就那么小猫两三只,东有齐郡张须陀,西有洛阳来护儿,根本就是烂在锅里的菜。就算平了这些,又能有啥功劳?

但河东就不一样了,就地势而言,像一把刀子一样在两京之间。毋端儿声势浩大,乃是当前朝廷的心之患。平定河东的功劳,怎是其他可比的?

而且当时宇文述从京城征调的战船已经在路上了,投石机也搞的差不多了,便磨蹭了一下,打算先打进河东收付芮城,再从容的去河南上任。

他可是听说了,李渊至今都还在黄河西岸望河兴叹,无法展开进攻。只要他灭了敬盘陀,打开进河东的通道。到时候不管在哪,这平定河东的首功都是他宇文述的。

这边将校相和,言笑晏晏,谈吐之间隐见彩虹。却听东面忽然蹄声滚滚,一群带着烟尘径向大营这边跑来。看旗帜装束,乃是隶属两京的金吾卫。

宇文述皱了皱眉。

因为河东的战事,潼关与函谷关之间的通道已经封闭了。除了朝廷公文往来和粮运输,民间不得进出。这段时间经过的除了昨晚一个六百里加急的文书,就只有前往齐郡传旨的黄门郎。单就路程来说,对方应该没这么快回来才对。

“去,拦下那队禁卫问问,可是东都出了什么事?”

宇文述摆手下令,一名亲卫拱手而去。过不多时,却带了一位面熟的黄门郎回来。正是前些子经过那位。

“大将军!”

黄门郎不等走近便远远的高呼,哭丧着脸哀道:“齐郡张府君战死了!”

“什么?!”

宇文述只觉得耳边轰的一声炸响,眼前一黑,差点一从高台上栽下去。

“大将军!”

“许公!”

“阿爷!”

周围簇拥的将校以及宇文化及呼啦一下都围了过去,急忙将他扶住。前者抚着额下,缓了半天才吐出一气来。随后一把推开周围之,指着台下怒喝道:“放你娘的!胡说八道什么!尔可知此言若有虚假,陛下定会诛你全族!”

“大将军!下官不敢欺瞒呀!”

黄门郎当场就跪下了,连磕了两个,起身哭道:“下官在濮阳遇到张府君麾下副将裴行俨,是他亲所言。如今齐郡家家裹素,戴孝,都在为张府君送行呢!”

“这……”

宇文述呆立原地,半晌,喟然长叹道:“张果出师未捷,我大隋痛失良将矣!”

周围将校相顾无言,都被这消息震撼的说不出话来。众尚记得去年长白山王薄起义,被张须陀引八风营大叛军,斩首万余,皇帝陛下特意命画了他的画像传阅全军。这样的猛,怎么突然就死了?

这个时候,却见宇文述忽然变了脸色,脸上带着杀气下令道:“这件事谁也不准传出去!违令者斩!另外……”复又指着台下的黄门郎,对宇文化及吩咐道:“大郎,你点本将亲兵送他回京!切记,路上不许他和任何接触!”

“喏!阿爷放心!这小子若是敢在路上嚼舌,某便砍了他!”

宇文化及躬身领命,转身跑下高台,提了那黄门郎便走。

“传令,鸣金收兵!”

既然山东生变,黄河下游的局势开始走向恶劣,那他这边就不能再磨蹭了,尤其不能折损太多兵力。而且宇文述现在心绪有些,根本没心思和敬盘陀纠缠,只想先静下心来先分析一波局势。

其他对于收兵的命令固然可惜,但也不敢违抗将领。待大营敲响铜锣,下达了收兵命令,便跟着宇文述走下高台。便在这时,却见走在前面的老将军忽然又晃了晃。

“大将军……”

梁元礼急忙上前一步,正欲搀扶,却见宇文述摆了摆手,稳住了身形。

“不妨事!”

后者叹了气,摇叹道:“终究是年纪大了啊!”

“大将军春秋鼎盛,还硬朗呢!”梁元礼轻轻拍了一记马过去,小心的扶住了他的胳膊。

“哼,就你嘴甜!”

宇文述笑骂一声,倒是没再拒绝。只是待回到帅帐,只剩下自己时,便抬手捂住了心,面露痛苦,脸色一瞬间变得灰败。

“怎会如此?”

老将军喃喃自语。

而此刻,杨广也在这样反问自己。

不用等到黄门郎的回报,裴行俨在确认了张须陀的死讯后,就带着残部迅速撤离了齐郡并派信使飞报虎牢关。今天还未开朝,奏报就已经摆在了杨广的案上。

于是早朝就被取消了。

杨广赶走了甘露殿内所有内侍,独自一端坐案后,望着面前的奏报发呆。

他很少这样失态。

即便是当年东征失利,折了百万大军狼狈的逃回涿郡,他都还保持着皇帝的威严,亲自砍了几个贪墨粮的官员。而月前听闻兰陵公主的死讯,他也只是骂了几句便抛到了脑后。

败兵,他不在乎。只要山河尚在,便能重整再战,总能赢回来。

妹妹死了,他也不在乎。覆水难收,何况一个目光短浅的,死便死了。

可这次闻听张须陀的死讯,他心底却忽然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和寒来,战栗难言。

这不是少一员良将的问题。

随着这些年因为东征的事和世家恶,杀贬官的同时,他也趁势收回了不少权利。但随着皇帝的权威盛,对朝政的把控加强,却常常觉得手下无可用。

晋王府起势的旧臣都已年老,新仕的官员又不堪用。别看朝廷从开皇年间就在完善考举,但选出来的能叫他和朝臣都放心的,比蛋里的骨还少。眼下朝中有能力、有望又年轻的官员中,也就李渊算是他能放半个心的。

但也仅是半个。

文臣嘛,倒还可以凑合。大不了他这个皇帝再辛苦些,给那些年轻一些成长的空间。但武将,尤其是能指挥一隅战局的统帅,却不能凑合。

好在上天许是念他辛苦,在杨素、韩擒虎故去,卫玄、宇文述年老时,又给他送来一个张须陀。

当初齐郡饥荒,张须陀私开义仓赈灾时,朝中众臣皆言此枉顾法令,理应严惩,就只有皇帝觉得惊喜,佩服他的胆色与远见。

本来还打算等他平定山东,稳固了黄河下游,便调他进京接替宇文述的位置。却不想还没开始,就没了。他这一没不要紧,却搞不好山东和河南都要跟着一起没。

“为什么?”

“朕承天命继大统,开运河,灭陈朝,北拒突厥,东征高句丽,为的是大隋百姓从此不受天灾战祸之苦,为何天意却叫朕屡屡受挫?”

“朕做错了什么?”

“朕没做错!”

“世家都该死!”

“朕好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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