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面子的格不是史书瞎掰的，这波不亏。

其他则是不明所以，还以为台上这货说的是真的呢。不由得连连偷瞄坐在前排的李二公子，小声嘀咕着为啥他们东家就这么弱不禁风。

这边众听得神，待到高时便轰然喝彩。李大德无意间瞥到侧面一个老神自在的身影，忽又想到一事，便弯腰溜了过去。

“老张！”

一挤到张澹身旁，差点把老爷子从条凳上撞下去。不等后者翘着胡子骂街，便一把抓过他的胳膊，凑过去低声询问道：“你教我那五禽戏，其实是一门高的内功吧？是不是练了之后力气会变大，体内还有一热流窜的？”

昨天下午加晚上的事总透着古怪，他唯一能想到的解释就是这老货教他的五禽戏了。今早他还自己偷偷试过，一拳打在栓门柱上，差点疼哭了。便想来问问，是不是有啥发力的窍门。

“热流？还窜？”

张澹用一种关智障的眼神瞥过他，没好气的吹了吹胡子，一把挣开他的手臂，撇嘴道：“你是昨夜的梦还没醒吧？早说让你少看些志怪杂本，都把我徒儿带坏了！话说桃儿呢？怎么不和你一起进山？”

“不是？你确定？”

李大德没理会他的问题，而是一脸怀疑。

老张哼了一声，没好气的嘲讽道：“就算是，就凭你这副虚不受补的小身子骨也练不成！行了，莫要烦老夫，哪凉快哪待着去！”

“难道真是巧合？”

某东家抱起胳膊，若有所思的往回走。半路忽然反应过来，扭喝道：“放！你特么才虚不受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