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笑看着她道：“吕小姐，虽然你我商定，要在案子了结之后才正式合卺，但为了让你早些适应，也不反对提前做一些学习和适应，要不你也来？”

吕芳马上闭上嘴不说话。

她此时才突然想到，张延龄是没有强迫她做什么，但若是张延龄真要对她怎样的话，她是没资格也没理由去反驳的，从籍贯上来说，她都已经是张延龄的小妾，张延龄要对自己的妾侍做点什么事，难道还要征得她的同意不成？在大明律中，可没有任何一条是如此保护现在的她不受侵犯的。

“好了，开始吧，你们一定别分心，今天是为了让吕小姐诊病，让她找出我病根由的，所以你们要尽心竭力，可别在吕小姐面前丢脸了！”

就算是苏瑶，听了这种话也只能尴尬不失礼貌笑笑。

张延龄的荒唐……至少不是这房间里的有资格去质疑的。

……

……

风调雨顺，顺风顺水。

当张延龄完成了自己的生大事，又做了一番温存之后，也感觉到身边有的好。

可此时的吕芳，就只能坐在桌前，看起来是在整理文稿，但其实此时的吕芳早就心如麻，当张延龄走到她身后时，她都懵然未知。

“吕小姐？”

“啊？”

张延龄把吕芳吓了一跳。

可吕芳还是不敢回去看，因为一侧目，就能看到绣榻上令她觉得不堪的东西，她更不想在此等时候跟张延龄正面相对。

“我们到外间说话？”张延龄问道。

“嗯。”

吕芳稍稍侧目，才发现张延龄已经穿戴好，她也不知张延龄是几时穿戴的。

到了外间，吕芳的心还是没平复过来。

“怎样，诊病可有了结果？我是因何原因造成的？”张延龄问道。

吕芳道：“伯爷身边如此多，自然是因为在某些方面……有不知检点的地方。”

“这话我就不听了，什么叫不知检点？我不是来听你对我私生活评价的。”张延龄故意板起脸。

吕芳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这才改道：“伯爷年轻力壮，没大病，不需要诊治。”

“是吗？为何我总觉得，有时候力不能及呢？”张延龄故意如此说。

吕芳道：“只要伯爷不夜夜笙歌，注意好常的调理，就不会有问题。”

张延龄打个哈欠道：“如此听来，跟江湖庸医也没什么区别，这就是吕小姐现场诊治一番的结果？听来很让失望啊，吕小姐，你难道不想说点别的？”

“荒唐！”

吕芳想了半天，给了张延龄一个非常“中肯”的评价。

张延龄笑道：“怎么就荒唐了？”

“总之是很荒唐。”吕芳态度不改。

张延龄道：“吕小姐，你应该知道，这男生在世，若不能快活那也是条件所限，之天使然，为何要去强行压抑自己呢？我这个就很随心随，想要就要，不想要打死我也不要，而吕小姐非要在我做方式上做评价的话，那未免就有点舍本逐末了。”

“我找你来，商量的其实就是这房帏中的事，令尊应该也跟你说过，当今皇帝身边的佞臣中，以李广为首，此道士所谓的仙法都是虚假的，但他的丹药却行之有效，而当今陛下……恰恰是在某些事上需要有这样的丹药相助。你说我要是跟李广正面相斗的话，不找来替代他的位置，陛下就会真的把他给一次按倒，让他永不超生？”

吕芳道：“所以，你只是利用我们吕家，来对付李广？并不是真心实意相帮？”

张延龄摇摇道：“从开始，顺天府尹张玉派找到我时，说得就很清楚，就是你们吕家在某些方面有过之处，以此条件来吸引我相帮……”

“不可能，张府尹不是那种。”

吕芳显然不太相信张延龄的话。

张延龄摊摊手道：“随你信不信，这官场中，最讲求一个利益换，像我这样先帮做事，后拿好处的还是太少了，很多拿了好处不办事，这种反而是世上的多数。”

“所谓的利益换，也不过是出自需要，各取所需难道不好吗？非要一方无条件付出，而另外一方则无条件获得，那就是真正的？做，还是实在一点好。”

张延龄开始给吕芳洗脑了。

但吕芳显然不听张延龄的那套，作为一个受儒家思想熏陶出来的，当然讲求的是仁义礼智信，怎会上来跟说什么利益换？

“吕小姐，其实呢，两之前我就为你们吕家，上奏请求陛下赐一道诏书，宽赦你们的罪行，若是事顺利的话，估计再有个五六就来了，若是这样的诏书在手的话……”张延龄问询。

吕芳道：“当今陛下会赐这样的诏书？”

张延龄笑道：“别不行，我当然可以。”

吕芳想了想，好像还真是怎么回事。

连锦衣卫都奈何张延龄不得，说明张延龄真的是只有皇帝能管。

“若真有诏书的话，小子听凭差遣。”吕芳道。

张延龄满意点道：“那我就恭候，到时就不是你从旁指导，而是你现身说法，都说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其实还是亲身感受过，那才是实实在在的。你可要做好准备，我可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文弱书生，想必你今也见识到，说起来，我心中满怀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