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徐智海，眼底闪过一丝厉色。

听到这位黑色地带ssr级物将话题指向自己，徐智海露出开朗且亲切的微笑问候道：“被大名鼎鼎的割喉魔挂念还真是让受宠若惊。”

“躲在幕后引导别杀的ceo更厉害一点。”艾凉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脏手的事都让别来。”

“你认为你很净？”徐智海捏起一根沾满番茄酱的薯条送到中。

艾凉直视着徐智海的双眼，像是对他也像是对自己说：“没有谁的手是净的，关键是怎么弄脏的。”

“嗯，很有趣的言论，这么说我也在你的猎杀名单上？”

“你最好老老实实在牢里呆着。”

“明明是高富业和王强害死了我姐姐，我做为一个弟弟，复仇有错吗？而且......你有资格这么说我？”

听到自己登上割喉狂魔的猎杀名单，徐智海非但不紧张，还敢笑着开反驳，胆量属实不小。

艾凉那句话原本的意思是不打算追究他，但是以隐者的身份说出来意义就不一样了。

很明显在话语传播的过程中出现了某种认知误差，让徐智海误以为艾凉要对他下手。

“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但有无辜者因你而死。”

艾凉神肃穆的说道。

“呵，仇的儿。”

徐智海不屑的说道。

徐智海的况很复杂，他出于报复的目的杀死王强可以理解，但是高佳佳是无辜的受害者。

出于复仇的目的去杀艾凉不会管，但徐智海却牵扯到无辜的，这就导致了他的行为接触到了艾凉的底线但又没有完全越过。

所以在发现徐智海是幕后真凶后艾凉才会劝他去自首，因为艾凉自己没有资格去评判他的行为是对是错。

徐智海是在无路可走的况下才选择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报仇。

他不像黑色地带那群十恶不赦的家伙，每一个拖出去枪毙十分钟都不为过，杀起来完全不带犹豫的。

说到底艾凉只是利用那些罪犯宣泄绪，顺便除安良，并不是真正公正无私的法外制裁者，这种私仇艾凉一般都是给警方处理。

而且，艾凉让他自首，有另一个最根本且直接的原因，在发现徐智海是凶手时，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

那个念艾凉非常熟悉，熟悉到让他感到害怕的程度。

本来打算让两先相互认识一下的夏启年，看着针锋相对的二，只能开做和事佬。

“时间紧迫，还是直接互通一下报吧。”

夏启年压下欲望将话题的主动权给艾凉。

艾凉也不矫直接质问道：“你和那个面具三号的关系，背后的组织的名字，还有你们组织的主要目的，这些麻烦你代清楚。”

“唔，还真是毫不客气呢。”徐智海放下薯条喝了可乐润润喉咙，表演了川剧变脸，仿佛刚刚的不愉快都是错觉，“这些事解释起来太麻烦，我还是从说起吧。”

“首先这个组织的名字叫‘使徒会’，主要的目的就是在世界各地邀请特殊才加组织，至于什么是特殊才我也不清楚，他们好像有着一套特殊的评定标准。”

“三年前我家全部去世后，一个叫千面的家伙找到我，以帮我复仇为代价让我加他们，走投无路的我答应了，后来的事你们都可以查的到，我也就不再多说。”徐智海说，“至于这个使徒会的目的我就不清楚了，毕竟我只是作为预备员还没有正式加，而且除了那个邀请我的外，我也没见过其他。”

“至于那个面具三号貌似是使徒会的外围武装员，我和他的集不多。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他们拥有某种特殊力量，可以瞬间提高身体素质，那个面具男甚至可以单手举起五十公斤的杠铃。”

“至于别的事就给夏启年先生解说吧，炸腿凉了可就不好吃了。”徐智海撕开调料包在金黄色的外皮上撒满黑胡椒，美美的咬上一大发出咔滋咔滋的脆响。

“他们在十年前就来过一次，根据卷宗记载，那个面具男是找猫眼帮购买活体心脏。”夏启年适时的接过话茬进行着补充说明。“我叔叔十年前就是为了追捕那个面具男才失踪的。”

艾凉全程板着脸，这个徐智海看似说了很多，但实际透露出来的信息根本就没多少，唯一有用的信息那个奇葩组织的名字。

在艾凉思索着如何找到这个组织的成员时，夏启年带着沉闷且痛苦的神色问道：“我叔叔他还活着吗？”

这些年他一直催眠自己夏启元肯定还活着，但自从看了石峰办公室内的卷宗，夏启年原本坚韧的心出现一道小小的裂痕。

艾凉的回答可能是填补那道细小缝隙的胶水，也可能是一把将裂缝扩大让整颗心变得支离碎的石凿。

“应该是死了吧。”艾凉语气平淡的可怕。“夏启元被拉上救护车时，断裂的肋骨刺穿肺叶、右腿动脉被切开、全身多出骨折、指甲和牙齿全部被拔下来，很明显是受到非的虐待，大概率是抢救不过来了。”

“可是我并没有查到医院救护车出行记录。”夏启年紧握双拳双眼中压抑着怒火，“内华市的所有医院，包括刑警队的急救室，都没有就诊记录。”

“我只看见他被一群身着军装的抬上救护车，别的不清楚。”艾凉语气生硬的回答道。

“军装？”夏启年愕然。

接下来他便陷的自我怀疑，也就是说夏启年是被官方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