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而且数量不多，根本拿不到多少到原上来。”

他没有说谎。

杨明五月份第一次来到原的时候，才带了三千块肥皂。

之后的六七八月是一万块，最多也不过是在九月带了两万块肥皂。

看似绝对数目很多，可杨明针对的主要是西羌的市场。

光是西羌本部就有九百万，周边大小部落加起来也有好几百万，区区不到六万块的肥皂，砸下去连个泡都起不来，怎么可能流落到回鹘去？

即便是流落到回鹘，也是回鹘的本宗大族，扎棱族这些小部落联盟，影子都是看不见的。

事实上那些在边关易市集上买了肥皂的商们也是如此，他们直接去了西羌的两大都城龙兴府和伊州府，高价卖给了那里的贵族们，只有零星一点才流落到了外面的原上。

迄今为止，肥皂在这西北的原上，仍旧是一种神物，是堪比黄金的存在。

小部落联盟里面见多识广的车力罗，也紧紧是听说过而已。

此时他不觉惊叹出声：“这……像是这么一块肥皂，得多少牛羊来换啊？”

“这个后面再说。”龚楚信笑嘻嘻的拿着肥皂，指了指旁边伺候的扎棱族少，“肥皂可不仅仅只能洗手而已，诸位想一想，回去之后让自己的妻妾们洗得跟羊一样的洁白时，那晚上的乐趣，绝对是要翻倍的吧？”

“嘿嘿嘿嘿……”

一群男顿时怪笑了起来。

原上男不洗澡不洗手，其实也差不多的。

特别是冬天，更加不会注意个卫生，于是弄得自己和男一样的腥臭。

年轻的少还好一些，她们本身气味清淡一些，成年身上的那子味道，老实说，这些大首领自己闻着都有些膈应。

所以他们千百年来去掳掠中原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中原的，因为这些很净很白很香，和她们睡觉，那才是生的最大乐趣。

但如果原们洗得白白净净的，配合着她们同样漂亮的脸庞，在柔软的皮毛垫子上躺着，那该是多么诱x的场景啊！

想着那美好的一幕，他们忽然间很是冲动，恨不得马上就找美来试一试。

“但是这个价钱，应该很贵的吧？”火曲拔强行忍耐住了，开始询问更加实际的东西。

如今几乎垄断西羌的肥皂商杨明，第一次卖二千九百块肥皂的时候，是每块五两银子。

到了第二次他再带着商队而来，已经验证了肥皂效果的商们飞扑而上，还是直接用每块八两银子的价格，一抢而空。

之后几次都是如此。

倒不是商们没有见识，见到好东西就买，都不问价格的。

实际上他们去问过，去帝京府做生意的传回来的消息，在帝京府这东西都不是随便卖的，基本上出不了帝京府，就得被抢空。

另外后来虽然增产了，但又卖到更加富裕的江南地区，连两湖、两广、中部地区都还紧缺得很，怎么可能顾得了边疆地区？

所以能大批量拉肥皂来卖的，只有杨明一个。

所以他们才愿意继续以高价大量收购，只求手里有足够多的宝贵货源。

然后他们卖给那些西羌贵族的价格，据说最低都是十五两银子一块，紧俏的时候，分分钟涨到二十两银子一块。

但那些傻大户们还就是要买。

因为尝过肥皂好处的，就算你男可以不用，却坚决不可能不用的——肮脏腥臭的身体，和清爽洁白的身体，喜欢哪一个，想都不用想就明白。

原上的，没钱的穷得要死，但有钱的比大康的许多大富豪都有钱，特别是这些王公贵族们，平里拿着金子银子都不知道该怎么用。

这倒是便宜了那些商们，赚得盆满钵满。

肥皂的信息，一直通过杨明和裕王府的渠道传回了帝京府，出来之前和裕王府大管家田荣谈过、被裕王世子柳铭淇面授机宜的龚楚信，当然也晓得。

他见状微微一笑，“这东西在龙兴府里面要卖十两银子一块，这一点诸位可以打听，我们都是老熟了，我不会在这方面坑你们。”

“二十两银子一块？”一位大首领瞠目结舌，显然有些吓着了：“它能用得上几次？”

“看你们了，如果只是洗手的话，洗上几百次都没有问题。”龚楚信道，“但要是洗澡，节约一点用个二三十次还是可以的。”

这些琢磨了一下，如果是隔三岔五的洗一次澡，那么一块就能用两三个月，这么算起来倒是不贵。

想到了这里，他们脸色轻松了一些。

殊不知，龚楚信这一次没说实话。

他自己当然试过，如果是的洗澡，肥皂的确可以洗二三十次，可要是从到脚的洗，仔细的搓澡一番，最多十来次就会用完一块肥皂。

两者洗出来的效果当然不同，他相信这边的们和西羌们一样，一旦接触了，就不可能多潦的洗，而且绝对不可能十天半个月才洗一次。

尝到了浑身净的滋味儿，她们能忍得住两三天不洗才怪！

原上缺的不是热水，而是能去油脂的东西，所以她们觉得冬天洗不洗都一样，才基本上不会洗澡。

如今有了肥皂，洗澡就成了一种享受，在这种没有享受的漫长冬季，贵族大小们怎么选择，简直是显而易见的事儿。

龚楚信还大方了一回：“我们是朋友，所以待会儿诸位先拿一块回去洗洗澡，试试效果再说买的事。”

“好！”

车力罗直接答应道，白占便宜谁不喜欢呢？

龚楚信拿起第二个的小瓷瓶，递给了旁边的大首领，道：“这里面是花香油，你们也每带上一瓶。等到今晚用肥皂洗澡了之后，你们让侍给你们涂抹上，全身按摩一番，就知道是什么效果了。”

那位大首领打开闻了闻，略微有些不以为然，“是有点香，但我们原的汉子，用这些东西什么？跟娘们儿一样。”

第二位大首领闻了之后，也同样的点，表示赞同。

龚楚信却笑道：“它的妙用无穷，除了你们可以用，你们的妻妾儿们也可以用。对了，我得告诉你们，在我们大康朝，即便是皇帝陛下和丞相、大将军们，也都在用呢。”

“什么！？”

刚刚拿到手里的句录大勇蓦的一惊，再去闻花香油时，忽然就感受到了一种神圣的意味。

北方的蛮族虽然都想要抢劫掠夺中原的财富和，但他们对于中原上国的皇帝，那都是有种膜拜的怀在里面。

因为那代表着世界上最强大、最富饶、管辖子民最多的至尊。

特别是如今的景和帝，继位以来从来都不发动战争，而且还对各族的易持赞成和鼓励的态度，几十年下来，使得他在原上都有着很高的威望。

所以一听大康皇帝这么尊贵的至尊都要用花香油，大家的观感一下子就都变了，再也没有去嘲笑这是用的东西了。

而且他们还对今晚的使用充满着期待。

龚楚信又加码道：“我还可以告诉你们的是，这个花香油除了在我们京城和江南地区售卖之外，其余任何一处异域都没有出售过，西羌没有，室韦没有，室韦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