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时间点放在高中和大学，淼水就不会这么想了。

“只是时间比较久了，记不准，所以我只说了一个大概。”

徐妍的表放在淼水的眼里，让她心中涌现出一恨铁不成钢的烦躁，眼神随之一凌。

“记不准？”

“是的没错。”

“第一次和异牵手是什么时候，和谁？”

“那个……初中元旦会演上？好像是表演节目，和谁不记得了。”

“……”

“第一次和异接吻是什么时候？”

“大概……一岁的时候？和杨阳，这个是我妈告诉我的，应该不会有错”

“第一次和异在一个房间睡一张床是什么时候？”

“很难说，几个月大时候算的话还是和杨阳吧，不过那时候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淼水一认真起来，话语的主动权就完全不在徐妍这里。

几句话下来，她才反应过来，是她开导淼水才对，赶忙改变话题方向。

“淼水你等一下，我们不是在谈论有意识的恋，那些儿时第一次不作数吧。”

“是吗？那以上除了牵手外，妍妍在以前‘有意识’的恋中，和其他男生做过几项。”

通过晚上谈，淼水已经看透了徐妍，一句话再次噎住了徐妍的嘴。

就算徐妍想反驳，她恋节奏比较慢，这些事原本打算放到以后做，可一想到淼水会用‘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来反驳，也就不没有再出声。

“算了，妍妍你这辈子是被杨阳吃死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拍着徐妍的肩膀，说完后推门离开。

淼水想给那些徐妍感路上的牺牲品抱不平，但想到那些男生也不是没有问题，也就没说出。

回去的路上，看到公寓外的夜空，淼水慢慢停下脚步，任由月光落在她的眉宇间。

如果说感之路注定曲折，那她的曲折之路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尽。

亦或者，她一开始就踏了错误的路，就像以前的徐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