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这样，真是不想再看到一次那样的景象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你最近总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乔汉娜看了一眼尔的方向说着。

她清晰的感受到了那种不断膨胀的力量，加上布尔凯索在她的面前叹息，这让乔汉娜想要说点什么。

“心事？谁没有心事？”

布尔凯索看了用有些空的眼神看了一眼乔汉娜。

“只是，万事万物总有终结之时，这一场战斗是时候终结了。”

布尔凯索身上残的的战甲一件件的消失不见了。

这一场战斗的终局不过是一个空虚的满心愤怒的野蛮站在坑之中不断地厮杀而已。

“现在，离开这个地方吧，接下来就是我的战斗了。”

布尔凯索也不回的说着。

剩下的战斗只需要一个存在，一场炸之后的废墟而已。

已经没什么好看的了。

“对了，你们觉得会不会有哪个新兵能够见证最后的一刻？我可是准备的丰厚的奖励，想要给于那个优秀的战士。”

布尔凯索随说着，佐敦库勒扯了扯嘴角。

“卡奈的遗赠你打算什么时候收下？”

“等到炸之后，等到一切恢复了正常的时候。”

布尔凯索的身影已经走远了。

卸下了战甲，展现出了自己还没有愈合的伤势。

赤脚走在了这座雪山的积雪之上。

脚印清晰的很，甚至积雪上能够留下布尔凯索脚底疤痕的廓。

“说瞎话。不愧是你。”

佐敦库勒笑嘻嘻的说着。

然后将注意力放在了一个角落之中。

那边有迪亚波罗的气息，这让佐敦库勒有些想笑。

出现在了某一个时间段的亚瑞特圣山上的过去，总是能够找到很多有趣的事。

佐敦库勒明白，布尔凯索只是想要先解决掉迪亚波罗那个混蛋，然后再去做重要的事。

让迪亚波罗知道的东西越少，那么危险也就相应的越少。

所以他也不会做出什么多余的事。

世上很多事不会被论以对错，更多的是“大家”的意志。

所有都这么做，难道就是正确的吗？

牺牲一个换取世界和平就是正义的了？

只有牺牲的那个是自己的时候，才能称得上是正义的。

这一点泰瑞尔就不清楚。

好在，总有是清楚的。

“无聊的战斗？事可从来不像是你说的那样，布尔凯索。”

佐敦库勒这样说着。

他也不在乎布尔凯索是不是听清楚了他所说的话。

不过他也没有隐瞒什么的意思。

乔汉娜和莉亚将视线转移到了佐敦库勒的身上，眼神中充满了探寻。

“别这样看着我，无知最快乐！哈哈哈！”

佐敦库勒大笑着，声音在空的雪原中回着。

天上的云散开了一点，将那么一丝丝的阳光送了进来，投在佐敦库勒的身上。

这阳光让佐敦库勒这个古代的奈非天鬼魂身上散发出了圣洁的光芒。

乔汉娜有些无语，莉亚只是默默的思考着佐敦库勒话里的意思。

……

夸尔凯克手中的巨斧重重地砸在了那颗巨石上边，冰蓝色的怒火闪烁着，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更加的寒冷了。

“野蛮，你们告诉我你们想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尔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从眼前的那颗石之中传了出来。

终点是早就注定的东西，即便是这些野蛮没办法用一场炸来为这场战斗画上句号，那么布尔凯索也会这样做的。

这很好猜。

布尔凯索就是这样的。

前所有的后必再有，前所见的后必再见！

这已经不是布尔凯索第一次做出这种类似的事了。

“我无法理解你们的抗争，无法理解你们心中以为的高尚到底是什么东西。

甚至于，我不能理解你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尔感受着那个圆石上的力量正在朝着内部挤压着，显然夸尔凯克的做法和他原本的想法不太一样。

限制一场炸的方向从来不是什么大的难题，尤其是当一个野蛮连自己的灵魂都放上去的时候。

况且只是让这场炸从随意的扩散变成定向而已，即便无法让炸全都受到控制，但是也不会让这座只存在于曾经的圣山变成不见底的坑了。

夸尔凯克所做的事就像是在快要崩溃的河堤上贴上了一张胶带一样。

好像做了什么，但是毫无意义。

“嘿！尔。类从来都不伟大。”

夸尔凯克的身体开始一点点的崩解了。

那张苍老的脸上像是陶俑一样的掉落碎片，碎片底下本该露出那璀璨的灵魂，但是在夸尔凯克老将军的身上，碎片之下之后一片虚无。

“当然，世界上没有称得上伟大和奇迹的东西，一切的发生都是理所应当，一切的美好都是因为有曾经为之付出了代价。”

尔难得的以平静的态度去面对一个野蛮，他阐述着自己的想法。

“你付出了什么？说的你好像很喜欢美好的东西一样。”

夸尔凯克怒极反笑。

一个坏会对美好的东西有什么看法？

他从未珍惜过什么。

“美好被坏，才是最有价值得。我赋予了美好存在的意义。那么你你又付出了什么呢？野蛮？”

尔这样说着。

在此之前，野蛮出现在他的面前总能让他疼。

那些鬼哭神嚎一样嚎叫着的野蛮总是会提着斧子、重剑、钉锤乃至木对他发起攻击。

好好流？那是不存在的。

类对于宠物倾诉心声可不是因为这些小东西能够体谅他内心的感触，而是因为那些小东西可不会将听到的一切说给其他的类。

就好像没有谁会对录音机讲述心里话一样。

在地狱魔王的眼中类就是宠物，玩具和工具的集合体。

“我就是代价的一部分。”

夸尔凯克将手中的斧子挂会了腰间，眼神有意无意的扫过了丽姿。

一个呆在寒风中发抖，身上的气息空的像是一个死尸一样的家伙他见过了不少。

甚至在失去之中走向了极端成为了恶魔爪牙的家伙他也见过了不止一个。

但是丽姿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

不过现在的夸尔凯克已经没时间去询问这些了。

“我猜猜你的执念是什么？看到野蛮重新昌盛？”

尔和夸尔凯克隔着那颗随时都可能炸的圆球说着话。

“所以我看到了。”

夸尔凯克这样说着。

眼神中有些意外。

他没有想到尔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