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昭似笑非笑看他。

“那时候您家里就有电脑了？”

“95年以前，大户室贵宾室可以电脑易，96年开始，散户大厅有了自助委托机，在营业部之外可以网上易，也是从96年下半年开始的，一开始是通过电视闭路线、专用卡在电脑上收看行，年费一千多，通过电话委托易。

97年之后，互联网逐步普及，电脑易和现在完全一致，只是没有现在这么多的易软件。

最早的柜台易，每一次委托收费10元，后降至5元，直至免费；最早开通电话委托，要100元的开通费；开通网络易，要200元的开通费。都和抢钱差不多。”

“所以您最早是去柜台的？”

林双很难想像一个五岁大的孩子去证券公司柜台说自己要买什么票。

“当然是家带着的。”林昭眼中似乎有一瞬间流露出异样，被林双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