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镇定，那么决绝。

地上的质无不肃然起敬，若非忌惮囚徒的威吓，早已掌声雷动。

但还真的响起了掌声。

是囚长在鼓掌。

他绕到程凌霜身前：“守护神，名不虚传。我敬佩你，尊重你。

但是，投票是每位质应有的权力，不能单凭你个意愿废除。

那么，请投票吧，选择让这位程凌霜小姐活下来的，请举起右手。

同时，选择让小虎牙妹妹死去的，就不用举。”

众质个个不知所措，举或不举都是错的。

“是选这位誓死守护你们的程小姐？还是选这位真诚可的小虎牙妹？

一，二，三

举手。”

他对着众长喝一声，显然不需要他们再犹豫。

陆陆续续有六七十名质举起了右手。

“哇哦……哇哦……哇哦。”

囚长一脸同地转向真真：“小妹妹，六十八个选择杀了你。看来

大家都想保护他们的城市神，对你这个默默无闻的小姑娘的死活漠不关心。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真真痛苦地摇摇，她绝望已极，被死亡的黑暗笼罩。

“好孩子，你太单纯了！越是单纯的越是被这个烂的世界所虐待。”

他突然伸手去把真真左手握起来：“我曾经单纯过，但现在已经过了那个年纪了。你不忍心做的事，我来帮你做。

这样，刚才举手的那六十八个，他们都想让你死。

公平起见，你也可以选择让他们中间任何一个去死。

现在，你选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