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

老徐盯着周泽看了半天，目光有些不一样。

“让给他弄点水，不洗洗估计是睡不了的，我给他处置一下伤。”

小白没反对，上次被周泽拉着救治王十二，她心里就一直想起这事儿，既然老徐愿意做，她直接出去准备水，三宝这会儿也指不上。

见走了，老徐将门关上，周泽知道他要说一些不希望小白知道的话。

“想说什么就说，支开小白嘛？”

老徐一脸认真，盯着周泽看了一会儿，这才叹息一声问道：

“王十二被问的那两个问题，其实是要问你对吧？”

周泽点点。

“是。”

老徐盯着周易的眼睛，接着说道：

“之前在死牢我就感觉，你有些怪异，又说不出哪儿怪，毕竟我不是第一次提审你，初死牢的你，跟叫住我提出各种异议的时候，完全不同。

之前的你惶恐无助，神志都有些不清醒，可后来完全变了，即便是你的家被赦免罪责，你也没什么反应。

难道你真的是借尸还魂？或者说，你并非此世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