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过是商
罢了。”
从她言辞中,能看出她对商
的轻视。
武承嗣皱眉道:“你别太小看商
了,他们身份虽然很低,但往往都很有钱,钱的力量可不能轻易忽视。”
太平公主掩嘴笑道:“二表兄,区区一个商
能有多少钱?”
武承嗣沉默了一会,道:
“如果只有一个蔡阳,拥有的财富自然不算什么,但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成员中像蔡阳这样的商
,只有一
吗?”
太平公主想了想,道:“那倒也是,他们很可能有很多像蔡阳这样的成员。”
“如果像蔡阳这样的商
超过十个,他们加起来的财富就绝不会比你少。”
太平公主撅嘴道:“光有钱也没用啊。”
武承嗣笑道:“你刚才不是还说,他们敢向我动手,一定很有背景吗?”
太平公主反驳道:“就算他们有钱有势,也不能因此就说和国库的事有关系吧?”
“仅凭这些当然不够,但如果再考虑到两件事,他们的嫌疑就很大了。”
“哪两件事?”
“根据我得到的
报,蔡阳曾贿赂过越王和韩王,让他们支持辽东之战,这一定是蔡阳背后组织的意思。”
太平公主眼睛发着光,道:“我明白啦,你怀疑他们故意推动辽东之战,然后借机贪污朝廷拨给军队的军饷。”
武承嗣点了点
。
“那还有一件事呢?”
武承嗣道:“你还记不记得,那两个
为何要杀死十锦缎布庄的
。”
太平公主一怔,道:“不是为了找到蔡阳吗?”
武承嗣接着问:“他们为何要找到蔡阳?”
“不是因为蔡阳被你手下的不良
给盯上了吗?”
“为何蔡阳被盯上了,他们会这么紧张?”
太平公主眼睛倏地瞪大了,道:“你是说……”
武承嗣冷哼道: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他们被不良
盯上后反应如此激烈,说明他们心中一定有鬼!”
“对呀,他们这就叫做贼心虚,二表兄,咱们明天一定要多带些
,只要能抓住他们中的一
,就能将他们都揪出来!”
武承嗣横了太平公主一眼,没好气道:“你还真打算去抓那凶手的同伙?”
“那当然啦!”
武承嗣叹了
气,道:“太平,他们都将那名凶手杀死灭
了,难道会不知道卧羊玉牌已经落
我们手中了吗?”
太平公主愣了愣,一拍手道:“对哦,他们肯定不会再去东花厅碰
了。”
见武承嗣用奇怪的视线望着自己,太平公主脸颊飞起霞红。
“
家只是没有转过弯来嘛,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找你。”
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书房。
一刻钟后,武承嗣也从书房中出来了,一路向后宅而行,等候在书房外的凤舞立刻紧跟其后。
穿过几个庭院,武承嗣来到医楼。
上到二楼,推门进
屋子,只见徐文清正睡在一张床上,芦苇趴在窗边,主仆两
都睡的很沉。
武承嗣望着徐文清的睡脸瞧了一会,微微叹了
气,她这次被吓的着实不轻,在睡梦中都紧紧皱着眉毛。
好半晌后,武承嗣才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医楼。
来到偏厅时,只见晚膳已经做好了,却不见李芷盈。
武承嗣在后宅找了一圈,经过一座假山时,忽然转
,向凤舞问道:“你知道王妃在哪吗?”
凤舞摇
。
武承嗣只好命
将秋婵叫了过来,问道:“张构在哪,他的伤势怎么样?”
秋婵答道:“回殿下,王妃殿下已经为张公子施过针,张公子
命已经保住了,被王妃殿下安排在西跨院养伤。”
武承嗣点了点
,道:“王妃
呢?”
秋婵道:“两刻钟之前,薛府来了
,说薛县主出了事,王妃殿下担心不过,便出府了。”
武承嗣皱眉道:“玉锦出什么事了?”
“从薛府来
的话中来看,好像是薛县主与薛家大公子吵架了。”
武承嗣叹了
气,想必又是为了韦家二小姐的事,这种事他
不上手,只能在府中等待了。
在府中等了没多久,红茗忽然回来了,说薛玉锦
绪很低落,李芷盈晚上打算住在薛府,让武承嗣不用等她了。
武承嗣只好自己吃了饭,然后洗漱一番,早早睡了。
次
上午,聂子云和诸葛南过来汇报,两
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连死者的身份都查不出来。
武承嗣
代两
调查蔡阳下落,然后便去了西讨大营。
整座大营扎在沣河边上,为了方面运输物资,沣河边上还特意修建了一个码
。
大营中目前只驻扎着六千左武卫,由罗素统领。
将来,武承嗣打算去每个卫署,从各卫中挑选出最
锐的士兵,扩充到西讨大营。
同时借着巡视的机会,多与各军将士接触。
只要十二卫所有将士都熟悉他了,影响力便不知不觉建立了。
在军营中待了一天后,酉时还没到,武承嗣便匆匆离开了军营,返回长安。
回到府中,李芷盈已经回来了,正在洗沐房中沐浴,除了行医之外,她最大的
好便是沐浴。
武承嗣脱下铠甲,脚步轻快的进
洗沐房,发现李芷盈正在穿衣服,不禁有些失望。
“夫君,你回来啦。”李芷盈洗完澡后,脸颊红彤彤的,娇艳欲滴。
武承嗣微笑道:“今天去军营出了一身汗,我也想洗个澡。”
“那妾身去给你打洗澡水。”
武承嗣笑道:“何必那么
费。”伸手摸了摸李芷盈刚沐浴过的水,笑道:“为夫就用你用过的水好了。”
李芷盈与他亲密相处了一个月后,不再像以前那么羞涩,微笑道:“那妾身服侍你。”
噗通一声,武承嗣赤条条跳
木桶中。
他一边感受着后背上轻柔的按摩,一边问道:“芷盈,玉锦那边没事吧?”
李芷盈叹了
气,道:“薛大郎简直是着了魔,玉锦昨
差点与他动起手来。”
武承嗣忙问:“怎么了,又发生什么事了?”
李芷盈两根手指在武承嗣太阳
上轻轻揉捏着,道:“夫君,你听说过“醉梦楼”吗?”
武承嗣摇
道:“是一处新开的酒楼吗?”
“不是酒楼,是一艘船,里面用黄金铺路、玉石为案,恐怕是长安城内最奢华的一艘船了。”
武承嗣皱眉道:“这艘船是做什么的?”
李芷盈轻轻道:“是一处贵族子弟聚会的场所,三品以下爵位无法
内,而且家底不够丰厚,也很难
内。”
武承嗣挑眉道:“里面花费想必很高了。”
“那倒不是,里面一切花费都是免费,不过这“醉梦楼”有个规矩,凡是进去的
都要带一棵树。”
“树?”武承嗣一愕。
“不是普通的树哦,必须携带一种名为“紫琼芝树”的树,这种树是从西域传来,上面会散发出一种幽香。”
武承嗣摸了摸鼻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