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舞瞥了他一眼，丝毫不受武承嗣影响，依然大大吃着。

随后的路上，武承嗣一直注意着凤舞，直到她将四个胡饼全部吃完，望着她的肚子道：“你这样吃，不会吃胖吗？”

凤舞沉默了一会，慢慢说道：“如果不争抢食物，就会饿死。我从小就是这样活下来的。”

武承嗣怔了怔，点了点道：“我明白，你一定从小就受到了严苛的训练，你的很多同伴都死了吧。”

凤舞用吃惊的目光望着他。

武承嗣露出一个高莫测的微笑，也给她来个不理不睬。

凤舞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也经历过那些吗？”

武承嗣感叹一声，道：“我和你的经历只能说相似，你见过战场吗？”

凤舞摇。

“在战场之上，如果不杀死所有敌，死的就是你自己，是不是很像？”

凤舞默默打量了他一会，轻轻点了点。

武承嗣暗暗叹了气，凤舞比他想象的要单纯一些，其实战场虽然残酷，却远比不上她以前的经历。

战场有敌，也有同伴，而她只有自己，只能相信自己。

难怪她年纪轻轻，就有这样好的武艺。

武承嗣对她生出一丝同。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一挥马鞭，加速向军营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