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都病稳定下来，耿小凡迫不及待开始追寻菲儿的下落。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他现在已经肯定，菲儿一定是来过中山王府。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她举枪自卫？

现在看，她至少是开了两枪，一枪击中了刘成都，这个很有可能是意外，因为菲儿跟刘成都没有任何仇怨。另一枪不知道菲儿是打谁，但一定是没打中，那颗子弹划过客堂的龙柱，了门的窗棱。

耿小凡抽空在客堂又仔细检查了一番，他凭着感觉模拟当时的场景。

在场的一定有刘成都，而刘成都一定会是坐在主位上，菲儿这一枪应该是从堂下向上打的。而另一枪恰恰相反，是从堂上向下打。

也不对！不是在堂上向下，而是在堂下向外！因为那一枪的枪是自下向上。

耿小凡沿着“弹道”分析，又把自己吓了一跳！

因为，按照龙柱上弹痕的角度，开枪的位置应该是在正堂丹墀下！

菲儿是倒在地上开的这一枪！

他们把菲儿怎么样了？耿小凡脑袋“嗡”的一声！

“大！您不舒服吗？怎么躺在地上？”

耿小凡正“模拟”这菲儿当时的姿势，一个小丫鬟跑了进来。正是那天协助自己手术的丫鬟之一，好像名字叫兰芷。

“兰芷，那天你看到了一切。对吗？我夫当时就倒在这个位置！”耿小凡不起身，却一把抓住了上前的兰芷的手。

“大！您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到！”兰芷慌地收回手，转身就要往外跑。

耿小凡怎能放过，一跃而起，一把抓住了她。

两扑倒在地！

“呵呵！耿大喜欢这丫，大可明说，哀家送了你！”

耿小凡还没起身，卫姬走了进来，见到两的“暧昧”，有些不屑。

“好啊！多谢太后！”耿小凡本要解释，可一转念，改了。

“你救了中山王，是大功一件，哀家自会赏你。但眼下正是王府多事之秋，耿大还是先想办法赶快离开吧。”卫姬平淡地说着，又看了耿小凡一眼，“你应该知道，哀家是为你好！”

“我知道！我也想走，赶快去找我夫，可您有办法送我，不对，送我们出去吗？”耿小凡说着起身了，一把将地上的兰芷拉了起来，大大方方揽进怀里。

兰芷一下子羞红了脸！

“你怎么来的，还怎么走！哀家帮不了你！”卫姬见耿小凡动作“下流”，脸也微微一红，甩手就往外走。

耿小凡知道，这会儿追问，卫姬一定还是什么都不会说。但是，自己已经有“收获”了，这个兰芷或许是突！

卫姬走了，耿小凡故作轻松，暧昧地拉着兰芷的手也出门，径直往自己的客房走。

“大，大！您，您......”兰芷不知道耿小凡要做什么，喜忧参半。喜的是，自己一下子就变成了这位“有本事”的大的。忧的是，她怕耿小凡这会儿就“欺负”她。

“太后把你赏我了，你以后就是我的了！”耿小凡也不解释，霸道地拽着兰芷。

两回到客房，耿小凡把兰芷按坐在榻上，自己在她对面也坐下。

兰芷小脸通红！

“想什么呢！”耿小凡知道兰芷误会自己了，怜地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多大了？哪里？什么时候到王府的？”耿小凡开始跟兰芷拉家常。

“回大！”兰芷习惯地起身要跪，耿小凡一把拉住，让她坐好。

“婢，婢今年十五了！本是涿郡，三年前涿郡大旱，被父母卖给过路的行商，走到中山国的时候，婢害了一场病，差点没命。行商怕蚀了本，把婢转卖进王府。”兰芷低声回答。

“可怜的孩子，这几年受了不少苦吧！”耿小凡有些心疼了。十五岁，正是一个孩子如花似玉的年代，她却被自己亲生父母变卖，真不知道挨了多少打，挨了多少饿。

“跟姐妹们相比，我已是好的。小时候，家里给我看过命，说我命硬。所以，当初把我卖了。若不是离了家，怕这会儿已经饿死了。行商时，年龄小做不了活，虽然时常挨饿，但总也有饭吃。到了王府，虽然累些，但能吃的饱，穿的暖......”

兰芷说着，眼泪不自觉地掉了下来。“去年在城中遇到一位过路的家乡客商，我们村子已经十户九空了！呜呜！”

“好孩子！我们也算有缘，以后我不会让再欺负你！我可能给不了你什么好吃的，但一定不让你饿着！”耿小凡动地拉住了兰芷的手。

“大！”兰芷控制不住感，扑进了耿小凡的怀里。

“好了，好了！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耿小凡轻轻安抚兰芷。

兰芷擦擦眼泪，起身开始铺床叠被。

“你什么？”耿小凡吓一跳。

兰芷也莫名其妙。

“瞎想什么呢！你比我最小的儿还小两岁！”耿小凡再次把兰芷按坐在榻上。

“那，大，您，您要做什么？”

“我会想办法带你走。你想回家乡，我就送你回去。如果家里真的没了，就跟着我。做我儿！”耿小凡轻声说。

“您！您要收我做儿！”兰芷惊奇地瞪大了眼。

“像你这样的儿，我有二十多个！你会喜欢他们的。”耿小凡笑了。

“不过，你想跟我走，必须帮我演一出戏！做我儿的事先不能这里知道。”

“我明白了！”兰芷还是很机灵的，马上明白了耿小凡的意思。

“大！您是不是想知道那天客堂发生的事？”这次，兰芷不等耿小凡再问，主动开了。

“那天的事一定吓到你了！那两声巨响是不是很吓？”耿小凡引导着问。

“不是两声，是三声！”兰芷眼睛明亮。

“三声？”耿小凡皱起了眉。菲儿开了三枪，一枪打中刘成都，一枪打空，窗棱，那第三枪打了谁？

“嗯！是三声！那位夫被急了，突然就伸出手！那个想欺负她的恶贼一下子就躺下了！夫第二次指向那个甄将军，却不知道怎么王爷就倒下了。侍卫们抓住了夫，又响了第三声。”

兰芷认真地向耿小凡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