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鲍里斯的气息正在衰弱，那么等斗气耗尽，等待鲍里斯的，就只有死亡。”

歌德以为然，他想到了当初在北峰堡晚宴的时候，黑手递给阿诺的那一杯红酒。

酒浆在杯中漾，如血一般鲜红。

必须承认，这种毒药是很诡异，它的种种特的确适用于药杀，事前难以预防，事后难以化解。但它并非毫无绽，它还做不到将目标药杀后不留任何痕迹，只是以费伦位面的科技水平检测不到而已。

但是，阿诺就检测得到。

“那你觉得，谁会是凶手？”歌德顺着尼亚的思路继续问道。

尼亚继续旋着发，然后轻轻摇了摇：“我不知道，目前看来，鲍里斯夫嫌疑最大，其次是为鲍里斯做饭的厨师，维克多、查理、法斯理这3大长老再次之…有机会接触到鲍里斯的，都有机会下毒，但以上几个，嫌疑较大。”

“为什么？”

“因为他们在有条件下毒的同时，还有动机。”

想到这里，尼亚有些苦恼地揪了揪发梢，“嫌疑的范围太大了，没办法缩小，除非我们能找到更多线索，比如…”

歌德追问道：“比如什么？”

“这种毒的潜伏时间。”尼亚抬起，迎着歌德目光，宁定的眼眸亮若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