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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与笙的回答已经算不上是回答了，这就是一种比较有文化一点的。

“卧槽，这……我居然无言以对。”

“我似乎看到了曾经的辣个男。”

“同样的配方，同样的语气，时隔三年，辣个男终于回来了！”

“恭迎扯王回归！”

“恭迎扯王回归！”

“我是新来的，感觉有些懵。”

“新来的+1”

“新来的+1”

“没看懂+110”

“……”

这个故事还是要从三年前说起，那时候韩梦莹已经比较有名气了，直播的地点一般来说都是顾与笙的小店。

有时候顾与笙也时不时的露次脸，每次露脸都是在颠倒黑白。

于是，直播间的水友们也都知道了主播有一个十分擅长扯犊子还能把犊子给扯圆了的表哥。

有一次，韩梦莹因为在直播的时候被一位学校老师看见了，那时的她才十一岁。

那位老师就开始“教育”韩梦莹，各种理论，各种道德，各种绑架。

韩梦莹在那位老师眼中就已经变成了那种拜金想通过直播来赚钱，什么都的孩了。

讲到最后，顾与笙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开始和那老师理论。

最终，顾与笙高一等，把老师说的哑无言。

但那位老师还是领着孩子的，是一位和韩梦莹差不多年龄的男孩。

这个年龄的男孩嘛……

出风，认为那些社会很厉害，

这个男孩也一样，

哪怕是父亲是位老师，他也是照样的出去和那些所谓的“社会”，也就是小混混混在一起。

此时，

自认为高一等，应该出尽风的他，见到自己父亲被说的哑无言，感觉很是愤怒。

我父亲是老师，凭什么被你说的没话说？

我是社会，凭什么被你抢了风？

于是，抱着这种想法的男孩就跑去跟顾与笙理论，结果被顾与笙理论的满面通红。

在班花（韩梦莹）面前出了丑，这位气血方刚的男孩就使出了社会的手段。

打！

讲不过道理，没关系，我们不讲。

反正我是最牛，你，退下。

男孩与顾与笙打了起来，韩梦莹见此连忙去劝架，结果被这男孩误伤，胳膊被男孩的指甲划出了血。

顾与笙见此……

他就没意识了。

“流血了……”

熟悉的话语，熟悉的台词，那位隐藏在顾与笙体内的疯子苏醒了。

拿起水果刀，

噗嗤！

男孩睁大了双眼，脸上是满满的不可思议。

这，

居然敢捅？

这可是他们“老大”才敢的事啊！

可惜，他并不知道小混混与疯子的区别。

这个疯子控制着顾与笙的身体，将水果刀拔出，然后照着男孩的脑袋……

噗嗤！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那位老师刚想去劝架，然后自己儿子就凉了。

作为民教师，哪怕况再恶劣，也不会用武力去解决事。

当然，主要是他感觉自己打不过顾与笙。

于是，那位老师就就报了警，直播间直播到这，房管就给封了。

警察来了，顾与笙被带走。

不过，因为有着神病史，再加上顾家的作用，顾与笙被放了出来。

直播间的水友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曾经那个说话楚楚的少年变得儒雅了起来，再也看不到他那熟悉的风格了。

……

顾与笙看到直播间的弹幕，心中有感蓬发。

趁着金色符号还没走，他又道：

“的一生不是由天所定，而是每个出生后都会有一个命数。”

“相师之类的，都是看的这个命数。”

“命数并非是一成不变的，凭借力，是可以改变命数的。”

“比如，俗话说得好：知识改变命运。”

“……”

六号眨了眨眼，无辜的看向了他姐姐。

知识……改变命运？

他怎么记得这话应该不是这个意思的？

没有理会自家弟弟的求助，七号闭上了眼，顺便捂住了耳朵。

她也没有办法。

“啊！”

六号的惨叫传耳中，七号咬了咬嘴唇。

作为一个姐姐，

看到自己弟弟受伤，怎么也会心愉悦……不对，伤心至极。

于是，再次看了眼自家弟弟，七号忍住了笑容，开始回答。

“我的答案……噗，我的答案是：死的命运与活一样变化多端，活死都靠打拼。”

金色符号再次回到顾与笙顶，顾与笙托着下，道：

“死如果不靠运气，那么他连打拼的资本都没有。”

“好了，这个拖下去，下一个。”

金色符号似乎像是听从顾与笙的指挥一样，飞向了七号，然后顾与笙就听到一声闷哼。

八号摸了摸脑袋，你让他一个运动员跟一个扯犊子的高手辩论还真是难为他了。

金色符号越过他，他同样发出了一声闷哼。

九号书是梦妖，但在这个无种族差距的语言翻译下，众也是对它的回答听得清清楚楚。

“在我们梦妖眼中，死亡，就是新生。”

“只有死亡之后才会有更强大的梦妖从梦境中凝聚出身，所以，死亡，便是新生。”

“死的命运，不过是一次又一次重复不断的转生罢了。”

金色符号逆时针回到顾与笙的顶，顾与笙对书的回答有些不解，问道：“那如果死去的梦妖被送回梦中，或者被驯化成梦宠呢？”

这话一落下，书很是形象的眨了眨眼。

这事……它还这没想过。

于是，

书发出了一声惨叫。

顾与笙表示他并没有说些什么，也没有看见书这惨叫是从哪里发出的。

讲真的，顾与笙对最后一个问题有些好奇。

这书吧，

五官就俩眼睛，也没有鼻子嘴。

那么，

它是如何发声的呢？

顾与笙沉思。

金色符号落在十号大师的顶，显得十分搭配。

金光灿烂，佛自生。

此刻的大师，简直就像是乔达摩在世。

“阿弥陀佛！”

吟诵了一声佛号，大师也开始回答。

“对于我们佛道来说，我们死后的命运，不过就是与佛同在罢了。”

“生前信仰我佛，死后与佛同在。”

“或成就罗汉，或成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