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近来,每为萧申守夜的便是冬瑟,夜里喝水出恭都要叫她,这卷帘还能有谁?未及细想,便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冬瑟依旧趴着,微微笑着,傲娇道:“不苦,能得二郎诗一首,便是累死了也值。”
辰初冷哼一声别过去。
辰末定定看着。
阿娥撅着嘴,一副为什么没我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