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双方便熟络起来。

“你确定想走歌手这条路？”陈平安问道，“学了这么多年戏曲，放弃是不是太可惜了？”

曲杰道：“我也想坚持。但总得生活吧。等我活下来了，或许还能捡起来……如果现在连养活自己都办不到，就显得不切实际了。”

“歌手这条路可不好走。”陈平安打预防针。

“我不怕苦。”曲杰道，“我连学习戏曲都能坚持下来，我想唱歌我也能。不管怎样，选择后，我会全力以赴。”

陈平安注意到他的眼神极为坚定。

里面有光。

有火焰。

那是一种不屈的渴望。

坚韧的倔强。

“好。”陈平安道，“以后就跟着我了。”

“谢谢师傅。”曲杰立刻以师傅相称。

并且到了茶，真真切切让陈平安喝“拜师茶”。或许是从小被传统戏曲熏陶，他尊师重道，凡事讲究。

尽管陈平安不在意，他还是走完了一整套拜师流程。

倒是把陈平安搞得不太好意思。

不过无论怎样，今天之后他又多了一位徒弟。

虽然陈平安或者老曲一句话曲杰就能以歌手身份职一线传媒，但曲杰却有自己的坚持，他道：“我希望依靠我自己的本事得到一线传媒的认可。”

但为了让曲杰跟在自己身边，陈平安道：“我刚好缺少一个助理，那你就从我的助理做起吧。”

“我有演出尽量带上你。”

“谢谢师傅。”

“嗯，私下可以叫我师傅。但在公司叫我名字就好了。”

“那我叫你老板吧。”曲杰道。

他心里想了好几个称呼，陈哥，安神，老大……但哪个都觉得不合适，那就叫老板。

叫老板总不会错。

“嗯。”陈平安也默许了。

此事就此告一段落，曲杰住在老曲家里，第二天便来公司报到，成为陈平安的“贴身小助理”。

他做事极为认真。

从老曲那里得知了一些陈平安的习惯和喜好，同时又自己观察、记录，两天的时间，他已经把陈平安的方方面面都照顾得很好了。

早上他会和司机坐着保姆车到陈平安楼下等待，买好早餐。有时会直接送至陈平安家，嗯，还会为吴紫萱带一份。

他会取走陈平安换洗的衣物，拿去洗店洗，第二天再送回来，接着拿走当天需要洗的衣物。

到了公司第一件事是帮陈平安倒咖啡。

十点左右泡红枣枸杞茶。

帮忙跑腿……

可谓是面面俱到。

“是个做事的。”陈平安对其愈发欣赏。

这天钟光约见陈平安，是要说《霸王别姬》拍摄的事，陈平安没有带曲杰，来到了他和钟光长约的咖啡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