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如果面临选择的是她，她也一定束手无策。

“我们的抗争到底是正确还是错误。”

鹤熙缓缓开，声音之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悲伤和疑惑，心灵柔软的她们还无法接受战争需要死亡那么多的事实。

“鹤熙姐，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们的抗争当然是正确的，我们是在争取天使的地位不是吗？”凉冰大声反驳道。

“可是死了很多不是吗？如果我们不发动战争，就不会有那么多死亡，我们都是罪。”鹤熙愧疚地说道。

“我们是时代的罪，但如果通过我们的努力，让天使的地位得到了提升，那么后世也会将我们尊为英雄。罪还是英雄，这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只是在做我认为正确的事。”

“至于那些因为战争而枉死的神灵，我会用我的余生去赎罪。”

凯莎语气坚定地说完这段话，鹤熙看向她的眼神不禁为之一变。

心存善念，却从不优柔寡断，懂得权衡利弊得失，有了目标之后便会全力以赴，这样的种种，完全符合一位君王所该有的品质。

“除开秦默以外，凯莎也许是最适合坐上那个王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