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当我没说。”

何奈讪笑了两声，只有他心里清楚，故意的想法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主要还是他经验能力不足，只会生硬照搬别的设计。

他明白自己的缺陷，想要改变却没有绪，这让他更坚定让粱修文来当教练的想法。

“梁哥说的我心里都有数，咱们工作室的确十分需要你这样的才加。”他摸了摸鼻子，总感觉自己在搞传销，“我对工作室的前景抱有绝对的信心，也绝对不会亏待梁哥，只要您肯加，我会给您尽可能大的便利。”

他的眼神十分坚定，粱修文也从懒散变得认真起来，大拇指不时在食指上摩擦，这是他思考的惯常动作。

突然，他笑了起来，举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你的诚意足，我也不好叫你失望，以后还希望老板多多关照。”

何奈大松一气，也笑了起来：“相互关照。”

初步的意向双方都确认过了，之后就是签署具体的协定，柳溢春业务熟练，早就拟好了初步的合同，立马拿了出来。

“这是我们工作室暂时可以给您提供的待遇，要是有什么条件，还可以提。”他压低声音，“我们老板还是很好说话的。”

粱修文翻开合同，发现没有关于工资的内容，而是直接给了他工作室7%的份分成协定。

他抬起，玩笑道：“空手套白狼啊？”

“不，相反，这是我对您的肯定和信任，工作室资金不充裕，不适合的价钱又是对您的侮辱，我想还是份分成更适合您。”何奈脸不红气不喘。

粱修文没发表反对意见，继续往下看，匆匆浏览完一遍后，合上合同：“行，我心里有数了，你们的条件我都能接受，不过我也有一点要求。”

“说说看。”

“我有个徒弟，一直跟在我身边，你们要是想要我加，就要把他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