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唉……千年大妖，曹官职，找回记忆后我就在想，到底值不值，这一切到底值不值?”

“值与不值都不重要了，至少你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

他走到窗户旁，转了回来，释然地笑了，对我道：“对，至少我现在能一直记得她，她也能记得我。话说那白素贞，本为青城山的一条蛇，修炼有成后了凡间，为报千年前的……”

说书声远去了，男消失了，老叶站在我旁边一阵唏嘘：“问世间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瞎几把卵用诗嘛！”我白了一眼。

他挠了挠，问：“我用错了吗?”

“错了，大错特错。”

他撇了撇嘴，准备反驳，李可可打电话过来了，刚刚老叶打了两遍都没接。

我抢过电话接了起来。

“喂，可可，你没事儿了吧?”

“没事儿了。”声音很弱，想来应该是刚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

“那啥，为什么……”

我准备问些什么，被她叫停了。

“你们出院回来了再说吧，这些事电话里说不清楚。”

“好好好！”李可可把电话挂了，老叶不知道，见我没说话，一把抢过手机，大喊了几声李可可。

“她挂了！”我真是服了这个白痴。

他啊了一声，看了看手机，通话已结束。失落感油然而生，看着我委屈道：“我连话都没说上一声……”

我摸了摸他的，安慰道：“没事儿，你是有家室的了，就别老是那么对李可可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