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歌也苦苦思索，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这个宝瓶。苏云询问其他天道院士子，那些士子则没有见过。

“我们应该没有见过这个宝瓶，而是见到过类似的神通。”

莹莹突然道：“朔方文昌学宫的左仆左松岩，他的功法是汲取周天星斗的力量，神通发时，会形成周天星斗异象，与那个宝瓶周围的星系有些相似。”

她这么一说，众顿时醒悟过来。

他们的确没有见过宝瓶或者宝瓶类的神通，但是见过左松岩的神通，尤其是苏云。

苏云确定第七灵界为宇宙中心时，左松岩还向他请教以第七灵界为宇宙中心，如何重新计算周天星斗的方位。

“功法神通，很难更改，每个的功法神通都有其独特的烙印。”

苏云凝望那飞云谷上空的宝瓶异象，心中疑惑：“难道这飞云谷中的局，是左仆布的局？不过，左仆应该在朔方吧？他说过，水镜先生变法失败，他便会造反的。难道说，当年左仆留学海外时，在飞云谷中布置了炼宝的大阵，而今宝物要炼成了？”

他不禁摇：“倘若这样的话，岂不是说左仆现在大秦？不可能，大约是有也修炼了类似的功法神通罢……”

云都天街，元朔楼。

“董医师，联络上各地的香主舵主了吗？”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道：“这一次，做一笔大的！”

池小遥一身银白色衣裙，捧来香茗，送到董医师和一位老者身前。

“水镜吾友，你的道，不能行于元朔，所以该换我来了！”

那老者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目光穿过幕窗，看着飞云谷，声音洪亮：“多赚些钱，买一些灵兵大船，率领我海万千元朔灵士，造皇帝小儿的反！”

他放下茶杯，正是朔北的老瓢把子，文昌学宫的左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