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少，习惯了。”康戈笑呵呵地回答，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一边说一边给颜雪的盘子里拨了两个煎蛋，“早餐多吃点优质蛋白，免得没等到中午呢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吃了早饭，两个掐算着时间出了门，前一天他们做过了功课，知道丛方方之前工作的那个公司，也就是牛雯惠现在依旧供职的那一家是早上九点钟上班，所以他们便估算着九点之前到那里，毕竟早点到那里，遇到愿意聊一聊的，时间空间上都有便利。

要是等到九点之后，所有都到齐了，周一又往往是各单位一周当中几乎最忙的一天，不管从哪一个角度来说，都不太适合去找询问这方面的话题。

两个驱车赶过去，一路上通还是比较顺畅的，到了那边刚好是八点四十五分，两估摸着应该已经有一部分“早鸟”会先到公司，结果到那边才发现，大片大片的工位都空着，就只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孩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对着电脑啃着手里面的面包。

看到有两个陌生进来了，那姑娘有些疑惑地抬看了看他们：“你们找谁？”

“你们这里不是9点钟上班么？怎么这么少？”康戈看了看表，方才他和颜雪上楼，外加和前台那边打招呼用掉了五六分钟，现在距离九点只有不到十分钟而已了。

“我们公司现在是弹上下班时间啊。”那个孩儿一脸莫名其妙的打量着康戈，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来，“除了需要加班的时候之外，早上班就可以早下班，晚来就晚走。你们是来什么的？办事还是找？要是找的话，麻烦门等一下吧。”

“我们是来了解况的。”颜雪走上前，给孩儿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证件。

“啊！我才职不到两个月，公司里的事我不太清楚，有什么事儿你们还是等公司领导来了，再找他们了解去吧！”孩儿一看颜雪的证件，也没瞧仔细了，光是看到是警察，便有些局促起来，“我们这一层最大也就是主管，再高一点的领导都在我们楼上了。”

她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自己上的天花板，给颜雪和康戈提建议。

颜雪摆摆手：“你误会了，我们不是处理经济案件的，你不用紧张。我们过来是想了解一个的况，叫丛方方，不过你才职两个月，应该不认识她，她在你来之前就离职了。”

本来颜雪一听对方是一个刚来这边时间那么短的新，已经做了放弃的打算，谁知那个孩儿一听她说出要了解况的对象是谁，居然有些兴奋地开说：“啊！你说丛方方？她我知道啊！虽然没见过，但是我可是听说过她的事呢！”

“是嘛！她在你们公司这边很有名么？”康戈一脸和气地在一旁开问。

孩儿见他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还有一点不大好意思，忙不迭点道：“我们公司内部有名倒是不至于，不过在我们这个部门可是出了名的，我连她真都没见过，但是关于她的事倒是听到过一些。”

说到这里，这个年轻的小姑娘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还没弄清楚对方询问丛方方的原因是什么就先说了那么多，这很显然是不够明智的，赶忙刹住话，迟疑地看着面前的两个。

“是丛方方这个，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了么？”她小心翼翼地问，似乎又担心自己失言，同时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八卦绪。

“你不用担心，她是没有机会对别打击报复的。”康戈回答得非常含糊。

“啊！那么严重啊！”孩儿果然理解到了另外一层含义上去了，“我来的时候，带我的前辈就说让我千万别学丛方方，得踏踏实实的做，踏踏实实的工作，不然的话离个职都走得那么难看，在公司里面被薅着发，闹得那么难看！

我原来还觉得听起来好夸张啊，真的会有那么有心机，那么坏么！没想到，她真的这么夸张，连警察都来调查她，真是太传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