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一摇：“不是胜算不多，而是现在起，你们已经没有胜算了，大明从前确实有许多的错误，可你很清楚，现在已经开始徐徐步了正轨了，虽然还是积弊重重，可要绞杀你们建，却还是足够了的。”

“至于你……”张静一接着道：“我能保你多久呢？一年，两年，三年？迟早……你作为贼酋，那李永芳便是你的下场。你可知道，对李永芳动刑的是什么？正是当初你们的副将武长春。不知你对此，是否有印象。你看……为了活命，翁婿都要相残，以至到这般的境地。我说这些，并非是要你如何保全自己，只是料想你是聪明，若是你肯臣服大明，为我大明效力，那么，不但你自己可以保全，将来未必没有施展你才智的地方。”

“而且……这对你们建又何尝没有好处呢？当真，你希望犁庭扫，一点点的被消耗掉，最后阖族俱灭吗？可你若是还活着，为我大明效力，况就不同了。我大明历来是宽厚的，当初的北元，后来不也有部分，成为了我大明的忠臣吗？好啦，我言尽于此，何去何从，都是你自己选。”

说着，张静一站起来，带着书吏便要走。

皇太极耷拉着脑袋，陷了一种反复煎熬的绪之中。

这虽只是片刻功夫，可皇太极却好像度过了不知多少年。

猛地，他突然抬起来，看着即将离去的张静一，突然道：“这些年来，一直都有大商贾为我们提供钱粮，并且途径蒙古，将大量的生铁、茶叶以及粮食送来贩卖……这些巨贾，背景很是厚……”

张静一听到这里，不禁驻足。

另一边，天启皇帝豁然而起，顿时也激动起来。

皇太极……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