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启皇帝咬牙切齿地继续道：“朕养着你们这些有什么用，有个什么用？一群酒囊饭袋，成就在朕面前说这个道理，说那个道理，说别的时候，个个都是义正言辞，到了自己的身上，便无词了？杨芳，朕再问你，你要不要自证清白？”

杨芳憋着脸，已经彻底的卡壳了。

面对天启皇帝的问，他老半天答不出来。

眼看着天启皇帝要下旨了。

于是，他终于道：“不要。”

亏得他脸皮八尺厚，说出不要的时候，还能保持脸不红气不喘。

天启皇帝冷冷道：“为何不要？”

“臣……”杨芳觉得自己很苦，哭笑不得地道：“臣家里有钱。”

第一次被着说自己家有钱是什么感受？

杨芳只觉得欲哭无泪。

“看到了没有！”天启皇帝厉声道：“你这点俸禄，钱从哪里来的？别告诉我，你家里是什么大族。朕可记得，你只是江西布政使司下的一处寻常士绅家，寻常士绅，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杨芳：“……”

大家都悲剧地看着杨芳。

而杨芳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张静一很适时地在旁道：“成国公也是有钱，而且这些财产，都是来源不明，最后查出，他家的财产是勾结建来的……莫非……”

“不不不。”杨芳连忙否认。

这一下子真急了，这个质可不能随便认的，是会死的。

他再不敢迟疑，便立即道：“臣……这是净的钱，是净的钱，臣……私下里……让族做了买卖，卖瓷器……”

天启皇帝先是一愣，好家伙……

不过，天启皇帝倒是想起了什么来。

于是他忍不住道：“卖瓷器很挣钱吗？不对吧，江南那边奏报的是，那些商贾们，穷的连商税都不起了，你家卖瓷器，一年肯定连五十两银子也挣不到吧。”

杨芳：“……”

…………

第五章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