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目光不明地看着他，这家伙已年过四旬，虽生得清瘦，可实在和美男子不沾边吧。

居然说……美垂青？

张静一不冷不热地道：“你捡重点说。”

“那里的名和瘦马……有许多都和罪官好，甚至……甚至……”

“好到了穿一条裤裆？”

钱谦益想了想，居然点：“对，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然后呢，你别绕弯子了，我没兴趣听这些。”

钱谦益于是道：“那张溥最此道，也经常去，他有许多的银子，去了之后，难免喝酒，喝了酒，便少不得放形骸，这个禽兽一般的……”

说到此处，钱谦益便不由自主地露出了鄙夷之色。

张静一也算是见识了，你一个嫖客，你居然还鄙视其他的嫖客？

钱谦益道：“偶尔，他会说一些话，自然言辞之中就免不得有虚夸之词，可……罪官有时也会听时常招待他的瘦马说一些他的事，说他自称全江南，也比不得什么三家，这三家，莫说是富可敌国，便是几个大明，也及不上。有时也说……他随便代送一些礼，出手便是纹银百万两的事……”

“百万两？”张静一顿时吓了一跳。

就算是张静一，听到这个数目也吓，他张家如今已算是超级狗大户了，可百万两随意送？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只见钱谦益接着道：“偶尔……他也会提及什么船，还有海外的事……自然……这些也可能只是他的虚夸之词，可有一件事……学生从那伺候他的瘦马那儿听来，却觉得……此很不简单。”

张静一眉眼跳了一下，此时他真正的心动了。

如果是吹牛也就罢了，可若不是吹嘘，是真的呢？

当真如此的话，他好像有一成的提成，对吧？

张静一按捺住内心的冲动，道：“你在此啰嗦什么，你若是不讲，就让那瘦马来讲，我立即去秦淮河拿。”

钱谦益便下意识地道：“殿下，不可啊……殿下怎可如此粗，应该怜香惜玉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