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东西。

所以他放弃了，他成了一个行尸走的半半傀。

或许在妻子眼里，他还是那个风度翩翩，四肢健全的年少形象。

或许在孩子的憧憬中，他是任何他所能想象的样子。

何必再以这样的形象出现，让姜岚痛苦，让孩子大失所望。

所有的痛苦，就让他一来承担吧。

姜哲此刻双眼通红的看着不断道歉的楚歌，心中之前压制的愤恨在这一刻却是怎么也发不出来。

他知道那个男被削成了棍，但都以为是骗他的，也是骗母亲的。

如今亲眼所见，他才知道，原来这个男，也过的很不好。

“无论怎样，我带你去一趟龙族吧，这么多年了，你该给她个代了。”姜哲缓缓道。

楚歌豁然抬，满眼泪水的眼中重新泛起光亮。

“可、可以吗？”

“可以，这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