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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米临走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我们的空bbs已经提供了mud功能，而且可以用www方式登，你没事的时候可以去逛逛……要不要我给你弄台电脑，再把网络搞好？”

“我让姜杰帮我弄吧，现在空bbs注册多少用户了？”

“我昨天看是五十八个，基本上就是我们公司的员工，以及员工的亲朋好友。不过我相信，很快就会有很多了。”

“好，我知道了，回我也注册一个账号，上去玩玩。对了——”

于东也忽然想起来一个东西，那就是即时通讯软件。

之前他很少考虑这些事，不过最近吉米又是跟英格拉姆合作，又是吞了亚马逊，也让他的心思活络了起来。

“咱们能不能做出一个即时通讯的软件？”

“即时通讯软件？”

“就是一种可以快速让在网络上流的软件。”

“哦，你说这个啊，美国那边已经有了，好像发展还不错。”

“有了？”于东诧异道，“这么快？”

“快什么啊，你的《第二世界》里面不是提到了这种软件么？他们应该是根据小说产生的灵感。不过他们设计的那个软件跟你描述的差距还是很大的，能够实现的功能要少很多……而且这个东西不止一个，我知道的就有三个了，其中有一个发展好一些，另外两个根本不行，主要现在网络用户还是少了，我估计再过个一两年，要好很多。”

“……”

于东感觉这个东西跟自己的记忆有些对不上。

即时通讯软件这玩意应该没有这么早出现才对，而且一出现应该就迅速发展了，不会像吉米说的那样，只是发展还不错。

如此看来，还真的是《第二世界》对历史产生了影响。

主要是于东自己对这方面不了解，还以为技术挺难的，没想到小说里面稍微提了一下，家就能给弄出来。

“不过，我们可以尝试在中国做一个，我看了那几个软件，都是英文，没有开拓其他语言市场。”吉米说道。

“有难度么？”

吉米笑道，“技术上没什么难度，我个认为这玩意主要还是看作和功能选择，谁做的好用，用户就会选择谁的。我感觉我见到的那三个软件思路都错了，他们喜欢堆一些莫名其妙的功能，失去了这类软件原本的意义。”

“既然你有不同想法，为什么不在美国弄一个呢？”于东问。

“没这个力了，主要是在美国那边需要跟那几款软件厮杀，我们现在多线作战能力还不够，倒不如把目光放在中国，在这边我们可以慢慢布局。等到后面，别再想进，我们也有能力把盘子护住。那时候，我们既占了先进场的优势，厮杀能力也变强了。我有信心，即便后面美国有哪个软件脱颖而出，也没办法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进中国市场。”

“当然，现在很多也看不上中国这边的市场。”吉米又补充了一句。

于东点点，这也是吉米的不同之处，他在中国待了十好几年，对中国的发展潜力比大多数中国都了解。

……

吉米走后没多久，于东就去了胡长青的办公室。

见到于东，胡长青笑着调侃，“你这新婚燕尔的，怎么有时间到我这儿来？”

胡长青的办公室整得像个花园一样，各个季节的花都有，有时候他还会把自己种的一些花送到其他办公室去。

像是于东所在的大办公室，就有好几盆胡长青送的栀子花、吊兰。

之前于东还开胡长青的玩笑，都说老师是园丁，他这才是真正的园丁。

在两盆小松树中间坐下，于东笑道，“来跟你分享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难道我又有哪篇小说版权卖掉了？”一听是好事，胡长青就来劲了。

“胡书记，我说你能不能别天天想着卖版权的事？”

胡长青摇叹气，“不想不行啊，最近听说ibm出了个什么能支持多媒体处理的笔记本电脑，我有些心动，具体价格不知道，不过肯定非常贵，不卖点版权，我买不起啊。”

于东笑着摇摇，老胡这花钱速度比他还快。

要不是结婚，于东平时花钱的地方很少，除了买书，也就是弄些文房四宝。哦，上次还给老婆弄了一架斯坦威，花了一点钱。

“版权是没有卖掉，不过这次跟你说的消息也跟电脑有关。空弄了个论坛，你没事的时候可以上去冲冲。”

“冲冲？”

“就是上网。”

“别说，这词还挺形象，没听别说过。他们这论坛多么？”

“还不多，等你去了，就多了。”

“我去了，不就多一个嘛。”

“你是著名科幻小说作家覆水，你一出现，还怕没过去？”

“你就埋汰我吧，相较于网络，我还是对硬件更感兴趣……冲的事有时间再说吧。”

“行，反正我是通知到位了。”于东拍拍腿站了起来，“要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问姜杰。”

姜杰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于东一个的助理了，同时还兼着跟金艺其他作家接洽的工作，所以除了于东之外，余桦他们平时有事也找姜杰。

从胡长青办公室离开，于东就回了公寓，今天上午程砚秋有课，所以做饭的重任就落在了于东上。

他们夫妻俩约定，谁要是有时间就回来做饭，要是都没时间，就去食堂吃。

通常，于东的时间更多一些，因为他的课很少，不像程砚秋，现在既教声乐，又教钢琴，一天到晚忙得很。

这边于东刚把米淘好，电话就响了，他擦了擦手跑过去接起电话，老师胡月明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还想着你不一定在家，之前给你打电话，第一次总是没接。”

“我也不是天天在家，老师你要是打座机打不通，就打我移动电话好了。”

“那玩意双向收费，多不划算，又不是什么不能等的急事。这次给你电话，主要跟你说件事，燕大的吴书青校长问我要你的号码，我一会儿就给他，给他之前，跟你说一下他找你什么事。”

“嗯，老师你说。”于东有些意外，燕大那边找他嘛？

“年初宝岛那边不是弄了个什么三边文学流会么，燕大这边动了心思，也想弄个两岸中国文学座谈会，吴书青找你，就是为了这事。”

“什么形式的座谈会，我去合适么？”

于东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是体制外的作家。上次王孟打电话跟他说提议他进作协的事，到现在也没影了。

不仅是他没影，之前王孟还打电话给了余桦，同样也是没下文了，也不知道具体什么况。

作为一个三十岁不到的体制外作家，这类座谈会，应该考虑不到他才对。

“你不合适谁合适？而且这次可能还会请余桦去，你们这两年闹的动静不小，他们也没办法忽视。”

“具体还有哪些参加？”

“这个我就不了解了，等吴书青给你电话的时候，你问问他吧。怎么，你还想看碟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