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灵灵被打败了，“我不认识这只毫无追求的懒虫。”

“怎么没追求呢？”高苗义正辞严的说，“我的追求就是窝在沙发里看电视一直看到老，完全不为吃饭问题担心！这还不够远大吗？”

“佩服！”何灵灵以抢桌。

“对了，什么时候有空去我家啊？”高苗说，“我哥代我的任务现在还没完成呢。”

“我还得去姐妹会做工，”何灵灵苦笑，“你知道的，我不想坐吃山空。”

她略略羞涩的说，“而且感觉好像是去相亲的，我可配不上你哥。”

“你？”高苗上下打量，“你是配不上。”

何灵灵呆住，高苗不屑的撇嘴，“太小，不好生养。”

“你的意思是……”

何灵灵反应过来，凶狠反击：“你哥找嫂子得依着你的尺寸来？”

高苗恬不知耻的点，“这是底限！”

“那我量量！”何玲玲伸手，跟高苗嘻嘻哈哈打闹起来。

两肩并肩出了学校，到了巷高苗向东，何灵灵向西。

沿着街道走了小半个时辰，何灵灵又拐进一条小巷，两侧院落败荒芜，尽是座托样式的石楼。

推门进了石楼，置身昏暗厅堂，何灵灵换了身洋仆的装束，开始扫地点灯。

“何姐妹，你来啦。”

比她更瘦弱的身影自角落的影中走出，“今天不必做功课了，和我一起祈祷吧。”

这是个比何灵灵还小的孩，抱着本厚得足以砸死的硬皮大书，眼里反的烛光似乎褪了色彩，显得清冷苍白。

“好……好的……”

何灵灵躬身行礼，期待中又有忐忑，“米玛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