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老虎一样，每天都有不完的活。完活都累得像死狗一样，哪来的力气看兽戏？”

“矿场的东家倒是个好心啊，”毛豆豆感慨道：“居然会请兽戏班去矿场慰劳矿工，这年真是很难见着好东家了。”

“我倒觉得不太对劲，”紫绡随说：“把请兽戏班的钱发给矿工不是更有作用吗？如果多每分不到多少，就想让矿工们放松下，也没必要请兽戏班，请……咳咳……”

原本下意识想说绿袖坊的，话到喉咙才警醒自己又代到以前了，顿时闭。

“正好看看中京外面的矿场是怎么回事，”毛豆豆没怎么上心，“得让角角和亮亮好好活了，这两个家伙一路就知道游山玩水。”

紫绡虽然有些担心，到了下一场表演就没再多想了。到现在兽戏班行程早就过了万里，更改路线很是平常，有孟老大在应该出不了什么事。等晚上魔主再次降临，喜悦冲刷身心，更不当回事了。

她还是报告了去矿场的事，魔主竟然有了兴趣。

“到了矿场向我祈祷，我也看看矿场的况。”

于是魔主的下次降临就提前约好了，紫绡只觉异常踏实，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兽戏班收拾齐当，告别只待了三天的焕州，顺着大道向东面行进。

焕州在震旦中部的大平原南面，再往南几百里就进了丘陵地貌，然后是横断大山。横断大山向大平原延伸出若支脉，矿场所在的铜鼓山就位于其中一条支脉。

中京的道路都是石板路，中京之外的道路就变成了煤渣混着碎石的路。

中京的桥基本都是钢铁的，外面只有铁路桥是钢铁的，其他的桥都是石或者木搭的。

中京的穿得五颜六色样式繁多，外面的城市越小，衣服颜色和样式就越朴素。

中京的饭菜不管作得好不好吃，哪怕只是包子油条，也是白面好油。外面的食物种类倒是多了，不过很难见得到好面好油了。很多被称为当地特色的食物，都是当地挖空心思在不那么好的食材上折腾出的各种花样。

出了中京后，紫绡的见识就一点点积累起来，无数新奇不断加到常识里。而让她印象最刻的一项，应该是在中京司空见惯，但离中京越远就越少见的一样东西。

那就是金龙……

矿场的东家愿意出这么金龙请兽戏班，的确少见。

清晨出发，一路欣赏原野风光，偶尔停下来等坏掉的车，到傍晚队才拐进一处山坳里，停在像是车站的院子里。院子另一侧就是铁道，拉着车厢满载矿石的火车鸣响汽笛，朝着他们来的方向缓缓前行。

“大家辛苦了，今晚先在这里休息。”

孟武把兽戏班里所有召集到一起，包括紫绡她们跟灰豆芽都召集起来，总计六十来号，

“我会找安排专门照料花熊，你们也该睡下踏实的床而不是帐篷了。”孟武特别代紫绡这边，“不要担心，矿场这里安全得很，你们的房间也在最中间。”

毛豆豆等灰豆芽哪会担心安全，紫绡以前还担心，但有魔主的允诺，也就不多想了。

“哎呀你们可算来了，我们矿场上下知道你们会来，这一整天都没心思活了。”

那个叫孔志仰的矿场经历出面接待，就是个面目和身材都很普通的中年男子。

“矿里只有粗茶淡饭，不要嫌弃也不要客气。”他在紫绡等少身上多来回了几眼，倒也只是普通反应，目光落在毛豆豆那三只灰豆芽身上的时间反而要多些。

“这里也没什么好游览的，”他像是很随意的道：“你们地也不熟，晚上最好不要出院子。”

“懂的懂的，”孟武笑着说：“跑惹出事来可不好。”

孔经历拱手告辞，众用餐梳洗不提。

进了客房，先一如往常检查姐妹们的记，再自己写完记。待其他姐妹睡，紫绡这才暗暗祈祷。

魔主如约而来……

“有意思……”

魔主掌控了她的身体，送下磅礴力量，虽然她被隔绝在感知之外，但也隐约体会到身心轻灵如悬浮在虚空的奇妙感觉。

魔主似乎在运用力量探查这个地方，而传给她的这个意念，让她无比好奇。

“这里有什么问题吗？”紫绡小心翼翼的传出意念，怕太用力会冒犯到魔主。

“还不知道，得仔细看看。”

魔主纵她的身体出了门，似乎是随意迈步，却没遇上任何。到了院子里，自车上取了件遮寒的连帽斗篷，披着没夜色中。

与驿站遥遥相对的山腰上建有一栋小楼，楼上高处还亮着昏黄灯光。

装设奢豪的房间里，一个短须男子正伏案画着什么。孔经历敲了敲半掩的房门，就在门外低声禀报。

“到了啊，”男子放下画笔，抬露出张冷漠面孔。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他再问，得了孔经历的肯定答复，点说：“那就去敲钟吧，今晚让他们再累两个时辰，到明天效力更足。”

不等孔经历拱手应是，他就回提笔。笔上的一点猩红落下，正好落在画上那具白玉般躯体的胸。

“正好……”

男子表毫无波动，顺便就着那点猩红抹开，胸处多了朵花，似乎如恶魔的器，微微张合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