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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南京见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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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商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晚唐诗杜牧一首泊秦淮控诉了当时时代背景下,江南士族们纸醉金迷的腐败生活,也将秦淮河送上了历史一个新高度。

随着这首诗词的流传,使得南京秦淮河名震江南,无数江南的才子无不蜂拥而至,想来看一看,到底是怎么样一处神仙所在,能使如此流连忘返。

这条流穿南京的河流,堪是古代南京最繁盛的商业、旅游中心,几乎等同于东京的白矾楼。

既然来了南京,到了这座城市,怎么能不去一趟秦淮河畔呢。

骆永胜也一样,他也来了,但不是为了寻欢作乐。

他都已经住进了南唐的皇宫,本都打算睡下了,结果发现秦淮河的方向还是星火不断,遂随问了一句。

“何处所在?”

“秦淮河。”

便是这三个字,让骆永胜夜又出了宫,带着亲随赶赴。

“孤白昼在南京杀了那么多权贵豪绅,几乎家家户户府上都要忙着服丧,怎么还会有公子哥闲逸致来喝酒寻欢呢?”

骆永胜是带着疑惑来的,这秦淮河烟花场所哪里能是寻常百姓可以玩的地方,能来这里的必是显赫门庭、纨绔子弟。

既是纨绔,现在不应该诚惶诚恐的呆在家中吗。

秦淮河附近有酒家,江上还有花船,骆永胜没有登船,而是就近找了一处酒楼,上到二楼的雅间,俯瞰着几十盏灯火映照下恍如白昼的一楼大堂。

耳畔,听着名伶戏语、琴瑟笙声。

“今,那骆永胜城,大开杀戒,残无道,更甚王莽十倍!”

就在此时,一楼有一名醉酒的士子怒骂,扰了靡靡之音,也让骆永胜身边一众亲兵怒,刚欲下楼惩治,被骆永胜不动声色的制止。

他想听听,这群都会说什么。

士子的怒骂引来了周围的附和,大家伙都在骂,甚至还有痛苦出声。

“我父自为官以来,素有清望,今亦惨遭骆贼之荼毒。”

这话让骆永胜不由得挑了一下眉

这王八蛋爹都死了,还有心思来这里寻花问柳?

若只是一,骆永胜还道是一上百,形形色色,出个败类不孝子实属正常,委实没想到竟还有多如此。

“生父亡故,便夜渡秦淮,醉心酒色。”

骆永胜有些痛苦的闭上眼,此刻他内心的怒,远比这群骂他更胜百倍不止。

“哎,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愁来明忧,几位兄台莫言骆逆那禽兽行径,喝酒!”

这句劝酒来的突然,却又似乎来的理所当然一般,一群正对骆永胜诛笔伐的年轻都不再喝骂,又开始推杯换盏起来,这般自然的转变让骆永胜心凉,甚至有了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战栗。

他突然有些理解当时杜牧在创作泊秦淮这首诗时的心境了。

这个国家,有这么一群,他们对国家的存亡不在乎、对荣辱不在乎,唯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享乐能否存续。

他们聆听着、与伶合唱着陈后主所做的词牌《玉树后庭花》,享受着如脂如玉般的肌肤,沉湎于巫山云雨的快感之中。

而这群,竟然是士族!

是这个国家无可取代的脊梁!

他们将会朝为官,将会作为一个国家的公员来处理这个国家所遇到的一切问题。

这一刻,骆永胜突然就明白,为什么赵宋亡的如此荒唐了。

这样的国家不在初期就给他推翻掉,不在所谓的‘盛世’就给他推翻掉,那等到什么时候?

是得多么愚蠢的才会心疼和去追捧这个朝代。

是了,这个朝代对士族文极优渥,某些‘文化’当然要追捧、要吹嘘。

他们恨不得正在生活的那个时代、那个政府也能像赵宋一样,拿他们当宝贝。

让这群可以堂而皇之的欺凌普通,骑在民的上作威作福。

“这个时代已经没有洗白的必要了,即使它很发达,经济很繁荣。”

骆永胜默默念叨了一句,正欲起身离开,突然发现台下正在抚琴唱歌的子有些眼熟。

说不上来,可骆永胜的记忆力极其出众甚至是可怕,哪怕是军中一名小兵,只要有过集,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他都能报出家的名字和所在的队伍。

这种能力,是骆永胜前世苦苦锻炼出来,赖以生存和处事的一大法宝。

就如第二次武宁保卫战时,顾有志说过的那句话。

“恩师教导我们,如果我们能够记住一名普通士兵的成绩和姓名,那对他们来说,这便是最大的荣誉和肯定,可以让他们的斗志变得极强。”

所以骆永胜敢保证,他绝对见过这名伶,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而已。

“等琴抚完,请这个姑娘来一趟。”

说是姑娘,倒也有二十多岁,娇颜上已有了岁月风霜,亲兵将其请到近前,骆永胜便更加笃定,自己见过这一张脸。

见过公子。”

抱琴的有些胆怯,她离着骆永胜足有五六步的距离施礼,左脚留在右脚的后面,似乎随时准备逃离。

“请坐?”

“不了。”

骆永胜邀请不动,便笑笑:“鄙似乎见过姑娘,但一时想不起来。”

微怔,小心翼翼打量了骆永胜一眼,摇道:“愚钝,认不清贵。”

后者蹙眉沉思片刻,试探道:“某近十年一直未曾来过江南,断不会在这南京有故,所以姑娘不是南京士吧,江西?”

懵住,下意识点

是洪州、南昌士。”

这一刻骆永胜更加笃定自己见过这琴,热络道:“这可真是太巧了,某也是南昌,未曾想他乡遇故知,姑娘现在可否心安,落座饮杯茶水。”

后者这才勉强算是放下警惕,颤颤巍巍落座。

“既是南昌,缘何流落南京烟花场所。”

“早些年南昌战随家来南京避难,经商为生,几个月前又逢灾厄,父母惨死匪兵刀下,不得已卖身葬亲。”

闻言顿时双目垂泪,委屈之态让骆永胜脑中划过一道闪电。

他想起来了。

十年前,南昌书馆。

因为生曾经有过集,所以骆永胜的记忆中有过模糊的影子。

他记不得当年的全貌,但看看眼前这个可怜,以极难和当初那个活泼的小姑娘联系到一起。

她的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也可以说是极悲惨的变化。

因为骆永胜。

“十年前在南昌,咱俩见过面,那时候你扮男装去书馆,听三国。”

愕然抬

骆永胜伸出手。

“把琴给我。”

不解,但看着骆永胜身边几十名五大三粗的严肃汉子,哪里敢说不,当下便送开怀,双手奉上。

骆永胜接过,抚摸琴弦,而后随手一抛,便扔到了楼下。

砸翻好几个正吆五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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