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敢反抗我了,呵,看来你是真活够了。”
语气很平静,但边令诚说完后却突然
起身形,冲到皇甫思思面前,左右开弓扇了她五记耳光,皇甫思思一动不动,任由他使劲在脸上扇着,一缕鲜血顺着嘴角流下,边令诚停手时,她的脸颊已肿起老高。
“好个贱婢!真以为你还是当年河西节度使的
儿?你是钦犯,是见不得
的老鼠,明白吗?敢反抗我,你不想活了我也不会让你死得太痛快!”边令诚喘着粗气,尖细的嗓音此时尤为难听。
皇甫思思神
麻木,任由嘴角的鲜血流下,冷冷道:“边监军,今
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再听你的话了,就算是死,我也希望自己死得毫无愧疚。”
皇甫思思今夜反常的勇气让边令诚尤觉意外。
既不畏死,还有什么法子能制住她?
可是,究竟是什么原因令她今夜
大变?
边令诚满怀不解地打量她,回想起刚才她说过的每一句话,接着边令诚仿佛明白了什么,桀桀笑了。
“哈,明白了,你是为了顾青?你钟
于顾青了?哈哈,真是可笑,可笑!哈哈!”
皇甫思思木然的表
终于有了变化,眼神里多了一道光,像绝望里转瞬即逝的希望。
“钟
于顾青又如何?我不觉得有什么可笑的。”
边令诚仍在笑着,笑得不可抑止,笑得前仰后合。
“可笑的是你,皇甫思思,你昏了
了?你是什么身份,顾青是什么身份?堂堂县侯,执掌安西之帅印的节度使,名符其实的封疆诸侯,他能看上你?他会娶一个钦犯放在家里?哈哈,笑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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