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同时颇有几分经商脑的富二代，说他是纨绔子弟未免有些不准确，毕竟他谈买卖时还是有几分明的，说他是子承父业也不准确，他有着所有年轻都有的通病，那就是年少气盛。

一个富二代如果年少气盛，那么为难免跋扈，冯羽就是一个很跋扈的，史思明与他认识的时间不长，却亲眼见过冯羽因为店伙计不小心将汤洒在他衣裳上，而将那名伙计打得半死。

他也亲眼见过冯羽在青楼里搂着子的腰，像一拱白菜的猪一样在子胸前使劲拱使劲拱。

见过冯羽跋扈的样子，也见过他明的样子，史思明反倒对冯羽颇为信任了。

一个如果表现得完美无瑕，身上挑不出任何毛病，反倒要对这个特别提防，因为太完美的意味着危险，尤其是安禄山和史思明这种以造反为己任的高危职业，更要小心翼翼提防完美的。

冯羽并不完美，甚至从言行举止来看，他的缺点比优点多，可就是这样不完美的冯羽，在史思明眼里反倒是完美的，史思明已渐渐对他信任，他觉得冯羽是一个活生生的，活得很真实。

这样的，怎么看都不像是朝廷派来的细。

跟着史思明的亲卫骑队，冯羽骑马了平卢城，一路上好奇地东张西望，仿佛觉得一切都很新奇。

史思明将他的模样看在眼里，轻笑道：“冯兄弟没来过平卢？”

冯羽嗯了一声，笑道：“史将军莫怪在下说话难听，听说平卢城颇为落，我不喜欢。我喜欢去的城池，里面必须至少有一座青楼，青楼里必须有美丽的子，美丽子必须听话，我用钱一砸，她就躺下，我再用钱砸，她就分开双腿……”

这是个所有男都心领神会的话题，史思明和冯羽哈哈大笑，笑声漾着春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