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坏目标的短时节记忆，难道冲击过程还是太剧烈，余波损伤了海马体？也许一开始就应该用扰、阻断神经信号的方式……”

结合生命图，罗南慢慢琢磨沙主管目前的状态。他的目标很简单，从此处获得更多的信息，同时不让其他发现异样，露出他的存在和倾向。

目前，比较有可能对他的目标造成阻碍的，无疑就是何东楼那一伙儿。既然都在这栋大楼上，罗南也就勉为其难，多监控一段时间。

就像现在，电梯里那位曾有一面之缘的保镖老司又回来，照着目前的节奏，正好可以与沙主管打个照面。

以沙主管目前神恍惚的状态，怎么可能瞒得过？

“拐个弯！”

罗南意识从“窗”探，给了沙主管一个新刺激。后者仍是浑浑噩噩，只是下意识移动腿脚，快走两步，绕过了拐角。

电梯门打开，老司走出来，长廊里空空。他没有察觉出任何异常，匆匆往何东楼栖身的套间去了。

路上，老司也经过了某早一步跨过的拐角，只是他并未察觉。拐角处的隔音门后，面对空房间，茫然站立的沙主管。

“我怎么到这儿来了？”沙主管眨眨眼，只觉得晕脑涨，像是经了一场噩梦。没错，他确实在电梯里经了场噩梦！

哎，后面怎么样了？好像解决了？

5621房间，罗南依旧低，看自家摊的手掌。自然微蜷的五指轻拢空气，却仿佛能感受到某种奇妙的张力。

就像拢着一个无形的魂灵。

来自于沙主管生命图的信息，错落而又微妙，牵涉着意识、记忆、绪等多种最密复杂的功能。而这所有的一切，正在他“掌心”，任由他拨弄。

不管是目标明确，还是随意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