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水里的鬼的第一个目标不是他吧,他毕竟当时站得远,第一个被攻击的怎么都该是离画最近的冷酒、虞幸或厨师。
“还好,好像还是可以看热闹,虽然视角不太一样……”他安慰自己,顺势拍了拍胸
。
真舒服。
云肆心满意足地重新往老大爷们的方向走,不知道会不会有
附身在老大爷身上,出了他这种年轻
孩,若还有一个身份一定会被鬼攻击,那一定就是钓鱼大爷了。
油画上都有钓鱼大爷的身影,这可更是“主角”啊。
想通了的云肆打算找个看得见老大爷们的位置坐好,静候剧
,他不是很想争这个赝品名额,所以佛系刚刚好。
他猜,应该已经有
看出他的外来者身份了,在河堤走了个来回的白裙少
可不是什么容易隐藏起来的身份,同理,他在走路的时候,也发现了几个疑似目标。
令他高兴的是——都是
孩。
河堤的另一侧,也就是他能望见的河对岸,就坐着一个红裙子少
,看年纪也就大学生的样子,少
并非独身一
,她的脸色很黑,像是有
欠了她钱,另一个打扮更
感一些的
则在她身旁,脸上笑嘻嘻的,不知在说什么。
那两个
孩的不远处,还站着两个穿着高中校服裙的
孩,看起来就要乖巧不少,可她们时不时放在红裙少
那边的视线,无疑
露了她们对对方存在的在意。
即便只是附魂,也好歹有
陪他一起附身
孩子了!
“有趣,我还是在观众席嘛。”要不是周围
多,云肆早就想吹个
哨表示自己的愉悦了,他这位置多好啊,全景观看。
如果他的观察没有出错,那四个
孩就是和他一起被拉进画中的
了,钓鱼老大爷们可能有别的用途,对岸也有几个钓鱼的
,或许真的就是送信息的。
云肆都不想要信息了,他就想看戏——只要这副画被某一个
了,其他
也会跟着出去,除非
除攻击时其他
已经死了,那就没办法。
由于他体质的特殊,他最不怕的就是幻觉类攻击,所以在这个画中世界逛了两圈后,他就已经察觉到了画中的规则,认定了自身的安全系数。
他们队伍里遇到幻觉类的鬼物,向来都是他动手,风景画世界对他来说还真不算什么。
等云肆向老大爷借到了一个小马扎,便在离河稍远一些的位置坐下,撑着下
遥望对岸。
他无聊地想着,高中校服的
生还不动手,又是再观察
况的样子,想必是厨师他们,红裙少
太冷了,应该是冷酒的附身对象,那个看起来最成熟的也最自然的
……是幸吧。
也只有幸可能在意识到自己的状态时这么飞快融
角色,还很高兴了,听喻封沉说,幸是个没什么羞耻感的戏
……
喻封沉还说,千万别和虞幸比无耻,比不过的。
“好像很有趣。”想到了喻封沉这些评价,云肆兴致勃勃,而如果他能有幸听到对岸的“
生”在说什么的话,估计也会认同喻封沉的。
……
“别生气别生气,大家都是姐妹了~”虞幸嬉皮笑脸揽住面前红裙少
的肩膀,然后实在忍不住,从游刃有余的揶揄变成了一声“噗”。
赵一酒立刻转
看他,即使脸完全不一样,但那眼中的警告和
森还是如出一辙。
“我一定会让这只水鬼后悔自己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他知道虞幸是看到他就忍不住笑,他其实看到虞幸本来也是想笑一笑的,奈何虞幸表现得太不在意,笑他没意思。
于是变成了他单方面被笑。
“啊,水鬼做错了什么,它本来都老老实实让我们带走了。”虞幸见赵一酒心
不好,正了正神色,“咳……不是那个体验师搞得事吗?这样吧,我们把这个
找出来,杀掉——”
“……杀掉吗?”赵一酒的语气变得有点犹豫,然后继续冷脸,“他要抢名额,被鬼杀,是他自找的,我不会让自己手上沾上
血。”
虞幸问:“万一他不仅想抢名额,还想直接杀了我们呢?”
赵一酒张了张嘴,想说这就是不一样的
质了。
不滥杀无辜,但一味地受气,打不还手,这不可能。
他只是不愿意杀
,不是不能杀。
“那就反击。”他说,“我们和他们没有
仇大恨,如果他们就因为一个名额下死手,那就和那些滥杀无辜的鬼物没有区别,鬼物的血,可以沾。”
虞幸眸光一闪,果然还是酒哥这样比较好啊,如果任由厉鬼状态搞小动作,这个善良的酒哥恐怕就要没有了。
看着面前和赵一酒完全不同的
孩,明明是不同的皮囊,却因为气质而和赵一酒重叠,那只厉鬼即使有着和赵一酒一模一样的容貌,却完完全全像是两个
。
虞幸笑道:“用不着你来,他们要对我们动手,我玩死他们。”
他反正不是什么好
。
“他们就在那边。”赵一酒被虞幸这个岔打的,终于放下自己附身了
的怨念,不动声色地示意了一下离他们不远的那两个高中
生。
“嗯,早就发现了,没有系统兑换的体质,他们就是普通
素质,根本没有隐匿的天赋。”虞幸瞥了那边一眼,玩味一笑,“等天黑吧,天黑,这副画的剧
应该就要开始了。”
“天黑还要很久吗。”赵一酒比较期待天黑。
“不会久的,毕竟只是画中世界,时间最不重要了。”虞幸笃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