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
下去,直到有一天能忘记为止。”
“志安……”
‘各种各样的
法’,难道……
“我问志安,你也在经历痛苦的恋
吗?他说,‘不是不痛苦,只要那家伙在笑’。”
幸惠一定注意到了那个“那家伙”就是自己。
“你要好好对待志安。”
“嗯。”
和幸惠一起喝的酒给宋满带来了温暖。
和幸惠道别回到家,拿出手机显示志安的电话号码。
他应该是不值班的。
“喂——”
“小满?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志安焦急地说。
“什么都没有。”
“别吓我。这个时间小满打电话来,你是第一次吧?”
这么说来,也许是这样。
志安随时都会打过来。
但是,那也只是生活不规律的我知道确实醒着的时间。
“是啊。”
“然后呢?”
“嗯……谢谢。”
无论如何都想道谢。
“哈?小满,你撞到
了吗?”
志安在电话里嘻嘻地笑着,有着与知树不同的温柔。
“没打。那明天也加油吧。”
“明明是小满树,却很了不起。”
就像高中时代一样。
还没和知树
往。
“穿好被子睡觉。”
“志安也是。”
回想起来,父亲、母亲和家都已经不在了,能在这片土地上活下去,多亏了志安的支持。
对着挂断的手机,再次嘟囔了一声“谢谢”。
幸惠正式决定前往东京的时候,高山迎来了冰雪融化的季节。
宫川上,扫过雪的宫川流着很多雪,发出水声,悠然地流淌着。
“小满,明天别回去。”
“嗯,我等你。”
知树按照约定,在山王祭的时候回到高山。
当然,打算在志安工作的酒店住一晚。
幸惠这个月底就要退休了,多亏她换了工作,我才确保了两天的休假。
遗憾的是,志安在酒店的工作即将迎来高峰,每天的工作时间似乎无法休息。
知树工作到最后一刻才来。
虽然担心
程太紧,但因为在电车里能睡着,他完全不介意。
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知树变得越来越坚强。
宋满听说预定乘坐八点四十三分从名古屋出发的宽视野列车,茫然地等在公寓里。
她不知道该做什么。
一想到终于能见到知树了,就什么也做不了。
不知从哪里传来了祭典的声音。
今明两天,高山都是祭典。
今天,也就是十四
,离宋满家不远的神明町大街上,应该也会有路边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