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意后，朋楚克给哈尔哈图献上了一条哈达，接着五十一岁的书库尔岱青拉着三十九岁哈尔哈图的手朝那座硕大帐篷走去。

……

大帐上面的黑铁管烟囱一直冒着黑烟，眼看天色渐晚，烟囱里的黑烟依旧没有消退的迹象。

大帐里，炉子上炖着的羊、茶以及新近从大夏传的卷烟味道依旧热烈织着，哈尔哈图进帐篷是中午时分，眼下却是夕阳西下的黄昏。

他们在大帐里谈了整整一下午！

事依旧没有结果。

这是哈尔哈图没有料想到的，原本认为像土尔扈特这样信奉萨满教、喇嘛教的东方部众被西方普遍信奉天方教、基督教的部众包围着，肯定是对于大夏国“向往之”的，没想到书库尔岱青却依旧没有松。

“也罢”

在索伦中，乌什、哈尔哈图都有“智者”的意思，不过后者自然更索伦化一些，哈尔哈图能长期担任户部尚书，又在安西总督任上稳若泰山，自有他的独到之处。

现在看来，能稳得住，才是智者的第一要素啊。

先前，尼堪与书库尔岱青谈的是将土尔扈特部落整体纳到大夏管辖的事，这样的事，若是成功了自然是好，就像三部喀尔喀那样，不过这只是尼堪对这件事的最高期望，实际上，他能让哈尔哈图以总督之尊亲自前往顿河流域与书库尔岱青谈判，自然还有“b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