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

张成摇摇。

苗凤又问：“有没有受伤？”

张成还是摇摇。

不久，门外传来“呜，呜……”声，细听是风吹朽木的声响。接着，又传来更加洪亮的“呜，呜……”声，细听却是“恨夫鹰”的叫声。

恨夫鹰是一种鸟，只在夜间出没。传说是孟姜死后变的一种鸟，因此它的叫声里充满怨恨、痛苦和仇恨。像是从一间旧森的空屋里传出，带着阵阵回音，却又像是在跟世诉说内心的积怨。

“呜，呜，”这山上的恨夫鹰又叫了。

“呜，呜，”那山上的恨夫鹰回应。

张成内心感到极度不安，但他又不敢过度表现出来，怕吓着妻。

于是，他抬眼看着门外，却在墨染万里的天空下看到一个坟墓。坟前似乎有，走来走去，一盏暗弱的引路灯也是时高时低，像是有拿着它故意晃动似的。

张成终于发了。

他一跃而起，从桌子上抓起猎枪，冲到门扣下扳机。“轰”的一声巨响，火舌和霰弹一齐冲出枪管，飞向远方。

张成长长舒了一气。

接着，山间又传来几声枪响，如同过年的鞭炮一般，给全村壮胆。

……

那一夜，枪声断断续续一直到天明，村民也是一夜无眠。第二天上午，张成约了十几个村民，全都带着猎枪，再次前往古松附近。

古松下的血色浓不见了，村民所说的巨坑没有找到，衣袂飘飘也没有再出现，但昨失踪的村民却回来了。

他们毫发无损，但问起昨之事，全都说的一样：“门外飘来一白烟，然后他们就晕倒了。来了一群，说给什么古松夫君办葬礼，就把他们带到了古松旁边的一个山里，还把他们的猪马牛羊给吃了。”

所有都只说到这里，顿住了，但男们的眼神却显得有些奇怪。

张成又问的长相，一个壮小伙便自告奋勇地说：“白衣，美若天仙，胸前纹着一朵莲花。”

所有都愣住了。

……

正在此时，古松边传来哭泣声。村民抬望去，只见一个衣袂飘飘的坐在树墩上，哭喊着：“夫君。”几个村民大吼一声，抬看了一眼，便将手里的利刃直心脏。

——我也吓醒了，回过神来，才发现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做了一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