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在说什么？”

秦子远焦急地死死抓住明辰彦的手臂，拼命摇晃着他，喊道：“明辰彦，你发什么呆，快给我翻译！”

“地狱……公寓……”明辰彦看向秦子远，说道：“你，你帮我倒退回刚才，我想再听一遍她在说什么。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明辰彦的语听力是非常优秀的，平素出新番动画他总是直接下载生片源就直接看，毫无障碍，甚至有一段时间还在网上兼职做过字幕组。这一点，秦子远是非常清楚的，但是现在，明辰彦却都不敢确定了。

地狱公寓？？？

随后，他重新听了一遍，喃喃道：“じごく……マンション……没错，就是地狱公寓的意思！”

秦子远按下暂停，明辰彦将九十九绿的话语完整翻译了一遍。

“我在过去很漫长的岁月，被困在一座地狱公寓里面？”

听到这句话，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的，曾经是公寓住户！

“她是完成了十次血字的公寓住户？”莫远感觉不太对劲：“那她是什么时候脱离公寓的？方寒之前的住户都是陆陆续续进行血字记录的，但是并没有本住的记录。上一个记录中出现的本住户叫做神谷小夜子。”

“也许是过去的无记录时期住过公寓又脱离的住户。”秦子远说到这里，继续按下了播放键。

过去住公寓的住户……

蒲雨，还有这个九十九绿，连续有两个被牵涉到这个血字任务中。如果还认为这是巧合，那秦子远的智商就是直接喂狗了。

这要么是公寓的安排，要么……就是方寒的蓄意引导。这两种可能都有，而对秦子远来说，某种角度上方寒要比公寓更可怕。至少，他可不会和你讲什么血字执行的公平。而且，在第九次血字后，方寒眼神中那永远自信飞扬的神采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除了恐惧，还有的是那种对善和侠义的执念。

“方寒……是你吗？”秦子远心默默思索着，如果这真的是方寒的安排，他没有自信可以猜透方寒在想什么。从始至终，他都坚信方寒一定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绿和之前那个西装男子一样，进到了眼前这个建筑风格酷似平安时代的姑获鸟馆。目前所发生的一切，和之前没有任何不同。

紧接着，绿走到了那个榻榻米房间内。

绯村迦罗还是一如既往在屏风后面。

“听说你是北山由里子小姐介绍过来的。”屏风后面的绯村迦罗开道：“那你应该知道……”

“我知道。”

不知道怎么的，无论莫远还是秦子远，看到这个子，都会觉得有些诡异。她的脸上充斥着一遗世独立的气息，配合她那惊世绝艳的美貌，宛如不像是活在这个三次元现实的类。聂涵已经算是很接近三无了，但是和这个名为绿的子比起来，就差多了。

“我绝对相信，她是一个成功执行了十次血字的住户。”莫远看着电视屏幕上的九十九绿，如此思索着。

秦子远摸着下，他此时恨不得钻电视机里面，掰开这个的嘴，不要一句“我知道”然后就什么也不说了，如此吊胃，让他原本就尼古丁中毒产生的焦虑绪更加严重了一些。

紧接着，绿继续说道：“我也并不确定，现在我是不是被缠上了，只是想来看一看……”

“你不必太在意。如果只是你神经过敏，”屏风后的绯村迦罗娓娓道来：“那你就当是来看了一次心理医生好了。我以前辅修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学。”

“我听说你的中文说得很不错。”

这时候，绿说出的居然是极为流利的中文！这让一直负责翻译的明辰彦反而是一愣。一个本居然说出如此地道的中文，听不出一丝一毫的音。

屏风后面的绯村迦罗也很意外：“你……比由里子小姐的中文说得还要好。”

“我在中国生活的时间太长了，不如我们说中文吧。我回本这几年，已经很久没机会说了。”

“可……可以。”绯村迦罗接下来也开始说中文了。她的中文虽然说得也算流利，但绝无绿那样完全听不出是一个外国在讲普通话。

莫远很敏锐地捕捉到了“回本这几年”这句话。

从这句话判断，九十九绿进公寓到离开，是几年前的事了。

方寒对莫远说，他进公寓的时候，当时的公寓真可以说是一个混至极的地方。们能想象到的最丑恶，最血腥的事在那里都发生过，几乎没有几个住户能够生存得足够久远。而生存血字次数多的住户，反而会被新住户联合起来压制，迫他给他们传授经验。甚至还有陷绝望的住户，将执行血字次数多的住户残忍杀害，甚至将其强行绑起来带去血字执行地点的现象。

那种混的时期一直持续到了方寒和母紫衣进公寓才算平息。虽然听起来很讽刺，但公寓那段混血腥的时期，的确是因为母紫衣才终结的。当然，免不了一些血腥的事发生。那时候，公寓才开始建立起了秩序。而结果是，公寓开始进母紫衣主导的新的恐怖时代。

如果九十九绿生活在那段混时期，就以她的姿色，会经历怎样的事，莫远用脚指也能够想象出来。那个时候的公寓，类比恶灵更恐怖。然而，看她的样子，莫远几乎可以确定，她绝对没有经历过自己想象的那种事。不止如此，从她走路的步伐，以及一些动作习惯，他推断出，此很可能……

“她是习武之。”秦子远迅速得出这一推断：“而且，很不简单。我敢肯定，她绝对杀过。”

秦子远的确在这一点上最有发言权。毕竟，他本的手上，就沾染了不少的鲜血。

屏风后，两道黑影并列而坐下。

“你……”

这一次，却没有如同之前持续那么长时间的静默，明显听出了绯村迦罗倒吸一冷气的声音。

“怎么了？”

“你身上……”绯村迦罗沉默了许久后，说道：“能告诉我，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

许久后，绿开了。

“我最近时常被相同的梦魇困扰。梦里面，我进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地方。”

“能告诉我是什么地方吗？”

“恐怕，不能。这件事的细节，你知道得越少越好。”

此时的秦子远紧捏着双手，双目几乎充满血丝。这到底算是什么况？至于这样卖关子吗？最关键的生路线索就在眼前啊！

但此时，莫远却是说道：“我总觉得，她说的未必是和这次血字有关的况。”

“嗯？”秦子远一愣，问道：“为什么？”

“她说的很熟悉的地方，也许，是她曾经执行血字的地点。”

秦子远听到这里，立即联想到了不少事。

莫非是方寒他……

“我无能为力。”这时候，屏风后面的绯村迦罗说道：“你究竟是什么？”

屏风另一的绿回答道：“我经历过最层的噩梦。现在，他/她就要来了……”

这个时候因为是说中文，反而导致无法分辨是他还是她了！此时的明辰彦心暗恨，嘛不说语啊，一说语让他和她就能很清晰分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