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把我掉了！”

“我知道了。你再多灌她点酒，让她一定要说出杀限额。如果实在不行，我就对外宣称，你套出了她的话，她的杀限额实际上只有十个，正好对上她献祭的指甲数量。”

“这……这是？”

“得迫使她用完杀限额。只要这样一来，她就不足为惧了。”

母紫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无法相信正在说话的是那个曾经对自己千恩万谢的！

……

那一天后，母紫衣宣布，她将会恢复王辰等统治公寓的政策。而后，她秘密在公寓内方寒家中等各处秘密安装窃听器，掌握报。凡是和方寒站在一边，策划着如何暗算自己的住户，都会被她强行执行血字，或者强制抹掉血字记录，用这种手段来除掉他们。

后来，到了聂涵，莫远加公寓的时候，方寒对莫远描述自己的时候，自然是只会说对自己有利的部分，至于他在背后暗算自己的那些事，当然全部都省略掉了。而母紫衣也不会再去解释了，就好比她说了无数遍，就从没相信自己没有杀过李寒衣一样。作为一个“杀犯”，先天就显得没有任何信用。对莫远他们来说，方寒才是善，自己才是恶。

她后来看了一档自然纪录片。害虫被类视为害虫的原因，其实往往只是因为它们以农林作物为食罢了。这是害虫的罪恶吗？不，这只是因为它们侵害了类的利益。然而，正因为类自身坏原生植被，导致啃食原生植被，大量种植经济植物，这一为行为改变了自然选择，导致依赖经济植物为生的昆虫大量繁殖，而被视为害虫。

……

欧阳念睁开了双目。

她看到的，却是她自己！

看到露出骇然表转身就逃的自己，欧阳念又发现，自己脖子以下……什么都没有了！

而发则将自己的面部几乎都覆盖住，吊在天花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