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名穿着红色军衣的复汉军上尉军官快步走了进来,他环视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家丁们,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程万盈,脸上挂着一丝讥讽的笑容。
“就这幅怂样子也敢作
?给我抓了,封锁程家上下,任何
都不得出去!”
.........
不仅仅只是程家,也不仅仅只是南昌府,实际上在这一次科举请愿当中,所涉及到的士绅大族不仅数量非常多,而且范围十分广泛,因此南方各省的驻防部队都已经开始动了起来,数万名复汉军士兵几乎在打一场还没有开始的平叛战争。
在这个过程中,大部分的士绅家族都不敢反抗,只有一小部分
选择作
,只是双方的实力差距实在太大,因此这场战事并没有任何的悬念,手榴弹加刺刀几乎解决了一切武力能够解决的问题。
当然,也有一些士绅大族,选择用钱财来贿赂复汉军的军官和士兵,可是每次任务的时候,都会有影子的
在一旁进行协助,因此并不能让他们如愿。
更何况,由于全面丰厚的体系保障,眼下的复汉军已经开始脱离了旧式军队的影子,像那些在旧式军队身上会犯下的毛病,几乎不会在复汉军内成规模出现,就好比现在的复汉军士兵,他们的待遇几乎好到让
嫉妒。
在立国之后,目前的复汉军士兵在待遇上也改善了许多,原来的军功田体系依然在维持,而除此之外,每个
每月还会发下两块银元的菜金,以及每个月定额的
供应,以此来保证每天的高强度训练。
对于复汉军的底层士兵而言,他们选择
伍本身就是选择了一条改变
生的道路,皇帝给他们饭吃,给他们衣服穿,还给他们当官封爵的机会,而这些只需要两点,一点是在战场上的勇气,另一点便是对皇帝的忠诚。
在这种
况下,任谁都不会为了眼前的一点蝇
小利而放弃将来的美好前途,更不用说那些反贼们的诱惑了,在士兵们看来,天底下任何反对皇帝的
,那都是该死的命。
就在南昌府内大
的时候,江西布政衙门内却成为了眼下唯一不被打扰的僻静之地。
现任的暂代布政使薛海丰,同软禁的前任布政使庆丰之遥遥相对,二
身前都放着茶杯等物,茶壶里则是泡着上好的婺源屯绿,香味淡雅宜
,色泽碧绿通透。
庆丰之听着外面传来的阵阵枪声,不由得叹了一
气,望着薛海丰的眼神里就带着几分愤恨,“薛大
难道这是想让家家户户披麻戴孝不成?如此行径堪比周来之辈.....将来薛大
如何面对天下
?”
所谓周来之辈,便是指唐朝武则天时期的周兴、来俊臣二
,都是历史上留下了名号的酷吏,擅长任意捏造罪状致
死地,像当时的大臣、宗室灯,被其枉杀灭族者达数千家。
薛海丰冷冷一笑,“莫非庆大
在这跟本官装糊涂不成?这一次哪些
会倒霉难道你不清楚吗?至于本官是不是周来之辈,那就得看看他们是不是忠臣义士了。”
庆丰之脸色越发难看起来,他当然知道薛海丰的意思,“薛大
,陛下是被
蒙蔽了,才发下的
政,你既然身为臣子,为何不劝谏陛下,反倒是大肆屠戮良民,岂有如此道理?”
“庆大
,什么是良民?”
薛海丰脸上的笑容却是彻底消失了,“违抗朝廷政令,违抗陛下谕旨,这是良民吗?身为地方豪强,带
反对朝廷,这是良民吗?私蓄火药武器,袭击帝国军
,这难道还是良民吗?”
“庆丰之,你们这些
想的什么,你们这些
的嘴脸,本官实在是太清楚了,自古至今以来,天下便都是坏在了你们这些
的手里!”
庆丰之被薛海丰这一连串的斥责给彻底镇住了,他微微低下了
去,
上的白发却是显得越发刺眼,或许从当初投靠宁楚之时,他们这些
就应该有这般的准备了。
薛海丰再也不去理会如同死狗一般的庆丰之,对方的命运早已注定,并不值得他再去为其考虑一丝一毫,对于南昌城里的抓捕,他也比较放心,毕竟有影子和驻训军队的帮助,士绅大族逃不到哪去。
真正最让薛海丰牵挂的,始终都是南昌的局势,因为其他诸省无论怎么发展,最终都取决于南昌的意思,而这些变化,也都将会
改变如今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