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衣袍擦一遍。

最后两握手，是志同道合的眼神，是同样以渣面貌苟活于世的笑容。

伍德把话题引了回来。

“耶力爵爷！那么我又要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发光氨吗？”

“哦！那是科学院的东西。我不太明白它的效果，你是要做学术讨论会吗？伍德先生？”耶力爵爷犯了迷糊。

伍德解释道：“不是的！耶力爵爷，你们称它为发光氨，我叫它鲁米诺，它是一种非常厉害的示踪剂，可以让血发出蓝光，很厉害。”

耶力往后退了两步。

“哦……”

身边随行的老师，都绕着他走，再也不敢接近耶力了。

伍德又问：“耶力爵爷，你能解释你身上的血迹是谁的吗？”

耶力在一瞬间大脑过电，浑身发抖。

他想了很多很多，想到一大串供词，想了真实与虚伪，想到伍德·普拉克手上握着【穷奇】怪兽的炸按钮。

他咽下一慌的唾沫。

“这个院长……你来当？”

伍德摇：“我不是来当院长的，耶力。”

耶力的声音都开始打颤，又说：“我不该……在你来的那天，把你分去第四班。”

伍德接着摇：“孩子们都很好，和我学了以后，还会告状了，这让我很满意，他们要是连造反都学不会，我反而不喜欢。”

耶力皱着眉，语气都带着哭腔，还是求：“我错了，我应该把你当贵族看的。”

伍德掏出枪。

耶力跪下了。

“别杀我。”

伍德：“我抬手，你就知道我要杀你?”

耶力：“你一掏枪，就有东西得死……”

伍德：“那不一定是你死呀？为什么你会死呢？”

耶力惊恐地说：“我杀了那个婊子……按照法律来说，我应该偿命的，是的，我讨厌你，你让我的家族蒙羞……我是个亚米特兰啊，我没办法！伍德……如果你站在我的立场，你也会这么做的。我身上背着命，没有办法呀……我不能和别说，我把学生给睡了，还杀了她吧？其实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从客厅玩到花园，差点让看见，我不想她那么热，可是她偏偏一副要把我们的事捅出去的态度，我的刀子就这么挥下去了，我本来只想让她闭嘴，只割开她的气管，我真的没往大动脉上去啊，我不能这么讲，真的……刚才你不是也提到了吗？学生和老师之间是有纯洁的的！你是认可我的……现在还在打仗，北约和华约成了一锅粥，我不在祖国，没有法官可以判我死……求求你大有大量，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好不好……”

伍德：“耶力爵爷，你先起来，你是个贵族。”

耶力不肯，依然是跪族。

伍德苦婆心地劝：“你起来，这样不像话，我不能欺负你。我不能用力来欺负一个贵族啊。不然我就成刁民啦。”

耶力终于是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伍德点，欣慰地笑了。

“哈哈哈哈哈……”

耶力还奇怪，为什么伍德会笑。

但他得跟着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哈哈。”

笑得越来越喘，越来越气短。

伍德说：“能道个歉吗？认错什么的？”

耶力立马点：“没问题！别说道歉。我就是跪在这儿！一天一夜，风吹雨打雷霆闪电，绝不动一下！只要伍德先生你一句话……”

“不是。”伍德抓住了重点：“和那姑娘道歉，她同学来找我——”

“——哪个婊子敢告状的！？是谁？”耶力怒目而视。

伍德的眼中有杀心：“我说，和那个姑娘道歉，和你杀死的那个道歉……行吗？”

耶力立马焉了，老老实实点了点。

伍德：“我要你亲说出来。”

耶力：“我会道歉的……”

伍德：“和谁道歉？”

耶力：“和我杀死的，蒙塔娜·侯赛因小姐道歉，我会向她道歉的。”

伍德：“你保证？”

耶力：“我保证，我真的会道歉，我发誓。”

伍德抬手。

砰——

耶力的脑袋碎做三四瓣，脑浆子撒了一地。

伍德先生挠了挠，把尸体踢下飞行平台。

他和老师们商量着，平静得像个连环杀狂。

“好了！第一件事谈的差不多了，谈下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