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地也是一大户,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王元昱笑了,“侄儿明白伯父的意思,朝廷新政,伯父是想拿魏氏开刀。”
然而,王伦摇了摇
,“不,我要你拉笼魏氏。”
王元昱吃了一惊,但听王伦道来,“魏氏不是南方第一士族,但在士族之中,却也举足轻重,不可小看魏喜此
,他利用联姻,魏
多嫁与各高族,而他们魏家又居三吴要害之地,不管是上等士族,还是下等士族,他周旋其中皆有
,就用这个帐本,威胁也罢,提点也罢,或许卖个
于他,事后魏氏必然为我所用,这对于我们处理与南方士族关系,极为重要。”
王元昱心中诧异,难道伯父只是为了与南方士族处好关系?“可新政......”
王伦摆了摆手,“新政根本不是大事,别看刘茂张协等
现在闹得欢腾,此政不出三年,不用我王家出马,此政必得所有士族反对。”
王元昱道,“侄儿却认为,可以利用这份账册,不必三年,数月即可。”
“二郎,我明白你的意思。”王伦道,“但是,我们却失去了收笼南方士族的机会,在南方士族中,我们必须要有一个为我王家说话的
。”
王元昱听言沉默片刻,“伯父是想趁现在新政时期,扶持一南方士族,好与纪氏或周氏对抗。”
王伦叹了
气,“纪公虽然隐退,但名声仍在,若他要出仕,怕的就是一呼百应,南北士族本就暗自叫劲着,将来朝廷
况会更加复杂,我看的不是新政,而是南北士族是否又将对立,这好不容易来的太平又要经血腥风雨了。”
原来,这才是伯父当初不反对新政的原因,他要的是稳定,太平,但真正的太平不是如此。
王元昱暗自想着,伯父的决定与自己所思,看似无异,却是南辕北辙。王元昱一时不知无何开
。
王伦看出他有话有说,“你是否还有别的想法?”
王元昱看着伯父,看着这位与父亲有着相似面孔的亲
,看着因为家族利益而呕心沥血的长辈,心中微微一叹,
“伯父,侄儿得到消息,胡王病重,胡廷可能会有内
。”
王伦诧异他会突然提到此事,“这事我也有所耳闻,这是好事,我朝可得以喘息。”
“不仅如此,或许也是一个机会。”
王伦抬
看他一眼,“你想做什么?”
王元昱凑近两分,慎重又试探道,“收复失地的机会。”
王伦一惊,“二郎何时有如此想法?”
王元昱听言,不由得垂了垂眸,还未等他开
,王伦叹了
气,“新朝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百姓皆己安居乐业,你可别胡
搅和。”
这是胡
搅和吗?
王伦道,“如今朝廷己然开始对付王家,保住王家地位才是首要任务,至于北伐之事......以后再说吧。”王伦挥挥手,王元昱也终于明白了伯父想法,只得告辞而出,“等等。”王伦又唤住了他。
“伯父还有什么吩咐?”
王伦踌躇了片刻,还是问来,“二郎,司马氏的皇位,你是否想取而代之?”
王元州进屋时,刚好听到这番话,便伫立在门外,屋内,王元昱问来,“伯父为何如此说?”
王伦道,“你提北伐之事又是何为,不是为了那个位置?”
王元昱垂眸片刻,“伯父,侄儿对皇位不感兴趣。”
王伦暗自松了
气,他看着面前的
,王家最杰出的子辈,将来的族长继承
,忽尔又皱起了眉
,“你最好不要有这样的想法,战
起,对王家并无好处,再者......对于太后......”
王元昱打断了王伦的话,“侄儿以后对皇室之
尽量尊重。”
王伦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话,提醒道,“你且记住,你是王家
,王家的利益高于一切。”
“是。”王元昱领教。
最后王伦挥手道,“走之前去见见你伯母,她对你纳妾一事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