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罗纲问道。
“我最怕的,就是二才兼而有之!”萧诚叹了一
气,道:“看起来家兄抵达定边城的第一件事,就是一件天大的难事。”
罗纲顿时紧张起来:“那我们这一次去定边城会不会有危险?马兴这个搞法,摆明了就是要搞事的啊,定边军不会一看事
不对,扯旗造反吧?”
“你想多了!”萧诚笑道:“横山党项现在都还不敢反呢!甘宁李续现在都还在观望呢,定边军算个毬啊!”
“就怕他狗急跳墙啊!”罗纲道。
“倒也有这种可能。”萧诚道:“咱们走一步看一步,反正大哥不到,咱们决不刺激他们就好了。行了行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了,都吃饱了吧,我们该去安抚使门房那里候着了,总不能让安抚使准备召见我们的时候,却找不到我们的
影儿。”
事实上,萧诚还是错误地估计了自己这些
的份量。
在安抚使门
等待召见的厢房之中,他与罗纲二
又
坐了整整一个时辰,眼见着天都快要黑了,正准备起身告辞的时候,才终于等到了马兴安抚使的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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