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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扇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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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局做的是诚信生意,诚信二字最为重要。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要是让知晓他们镖局的监守自盗,后还有谁愿意找他们做生意?他们又要如何在京城立足?

“两位大,我们都是普通小民,做点苦力生意,担着风险,可担不起您这样的猜测。若无证据,还请两位大下留。”

仇翡真诚而惶恐地突然起身朝两行礼,一脸哀求之色。

井长青看得又心疼又心焦,一下子站起来将仇翡扶起,向井甘保证道,“姐姐,绝不可能是镖局的的。仇姐姐常说镖局就是她的命,她的根,是她爹娘留给她的,一定会拼命守护。监守自盗这种事无异于自掘坟墓,仇姐姐绝不可能做这种事。”

“你为何这么肯定?”

井甘态度有些冷淡,表眼可见的沉了下来。

井长青紧忙要再解释,井甘抢在他之前再次开

“知知面不知心,心隔肚皮,这么简单的道理不需要我给你讲吧?而且我们现在是在对案子况进行合理猜测,你急急吼吼现在站出来保证,以什么身份?我井甘的弟弟吗?”

井甘怒然一拍桌子,井长青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做错了事,惹怒了姐姐,噗通一下就跪了下来。

“长青知错,请姐姐责罚。”

井甘垂眼看着跪在地上的,视线慢悠悠地又落到仇翡身上,意味长,让充满压力。

井长青说仇翡对镖局如何看重,但就她方才所见仇翡听下属汇报账目况时的不以为然的态度,可不像是有多重视。

仇翡感受着井甘有些压迫的视线,像是受不住压力,也突然一下跪下来,和井长青并肩,惶恐又为难地告罪。

“井大学士恕罪,井三公子心善才会帮民,求井大学士不要连累怪罪他。民只是害怕镖局名声受损才一时急,说了不该说的,民定配合大调查,不敢有丝毫欺瞒。”

仇翡朝着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响,井长青感动不已。

并肩跪着,就像一对感天动地的眷侣,井甘则是那个打鸳鸯的恶

井甘冷嗤,原来是瓶清洗脱俗的绿茶啊。

“我教育自己的弟弟不希望他手。”

井甘冷淡地瞥了仇翡一眼,那眼神像是一下子将她看穿了,仇翡心虚地当即别开了视线。

井甘从位置上站起身,走到了井长青面前,双手将他扶了起来。

她温柔地轻轻拍去他膝盖位置上的灰尘,不急不徐地道,“马文飞痴心妄想进藏书阁,自己没能力便想靠我走后门。当时你还十分看不上他,没忘吧?”

井长青奇怪姐姐为何突然问起这个,眨下眼睛,老实回答,“自然没忘,这才没过去几天。他那蠢样要都能进藏书阁,那我也能进。藏书阁可是姐姐的责任,怎能让他那种货色进去滥竽充数。”

“是了,姐姐能做到公私分明,那你为何做不到?理智若被感所左右,那我就要对你感到失望了。”

井甘说着还凑近井长青的耳朵,用只有两能听到的声音与他耳语一句。

“色令智昏这个词,我不希望有朝一形容在你身上。”

她说这话时语气虽平淡,井长青却中听出了令他毛骨悚然的警告。

井长青脸色当即惊得一片苍白,井甘意味长地拍了拍他的肩。

可以有缺点,但使招或者挑拨离间的,休想进我井家的大门。你看的时候把眼睛给我擦亮了,透过皮相才能看穿本质,好好琢磨琢磨。”

井甘说着又拍了一下他的脸蛋,起身走出了会客厅。

王澧兰也站起身,吩咐仇翡一声,“当晚去到后院的镖师和库管明都到大理寺去见孙大。”

仇翡心急火燎地从地上爬起来,愁苦着脸追问,“大,怎么还要去大理寺啊。”

“例行询问和调查。这并非是定罪,不用急。”

吩咐下去,立马小跑着追井甘去了。

韩凡揉着腿坐在院中的一张小杌子上休息,见两突然要走,赶忙起身追。

可他腿疼脖子疼,哪儿追得上,扯着嗓子大喊,却没等他。

井甘去镖局见井长青喜欢的姑娘,其实是抱着期待的,但结果大失所望。

在她看来,这个仇翡并不是多正面的,甚至自带绿茶味。

若单以陌生路的眼光来看,仇翡那点小心机井甘不以为然。

但若以井长青喜欢的姑娘、甚至以后可能成为一家的眼光来看,井甘必然是要多加挑剔的,至少第一面的印象并不满意。

但她也不会强硬的阻止井长青与她接触,感的事毕竟是井长青的私事。

她只能起到提醒的作用,至于井长青能不能把看透看清楚,那就要看井长青自己的本事和悟

第二井甘又请了半天假,到大理寺帮着他们审问镖局的那些证

仇翡带着十来个壮汉来到大理寺时,那场面瞧着还以为是谁到大理寺找麻烦呢,胆子也太大了些。

大理寺常年与犯道,有的是厉害的审问手段,井甘更是给他们提供了一些平和不粗、却专攻心防的审讯手段。

那些证全部被分开审问,列出许多问题反复审问,还可以设陷阱问题试探,打击对方的心理防线,从审问中寻找绽,攻其不备。

这方面井甘懂得也不多,不过昨天突击恶补了一下,但也只是皮毛。

后有时间可以找书专门研究一下。

大理寺的审问结果并不多理想,王澧兰却坚持定能从这些中查到绽,便提议让井甘再次给这些催眠。

给十来个,这可不是轻松的事儿。

井甘考虑了一下,脆提议,“催眠我已经给你们讲过好几节课,又旁观过几次实例,不如你们自己试一试。”

孙桥激动不已,跃跃欲试,两只眼睛像两个灯泡一样,亮地晃眼。

王澧兰显然对这方面并不十分感兴趣,他当初拜井甘为师也不过是为了接近她,课业虽也完成得不错,但积极和孙桥相比差得多。

“孙桥看来很有信心,那就你先来,我给你镇场。”

孙桥兴奋地点,手心都有些冒汗,有老师在身边看着倒是更是安心了。

催眠是需要被催眠者信任配合才能完成的事,然而催眠三个后井甘发现,这些嘴上说着信任,为了提供线索什么都能做。

但事实上开始催眠后,他们内心都无一例外地表示出了强烈的抗拒,特别是对案发当晚的况,一点信息都问不出来。

他们心理竖起高高的防御墙,不准探寻那晚的事。

这明显是极其不正常的。

强烈的抗拒、防御,在遭受了巨大创伤的受害身上普遍存在。

这些不过是撞见了贼的证而已,没有受到伤害,更遑论心理创伤。

按理他们和贼不存在利益关系,那么他们没有理由保护贼隐藏当晚的真实况。

但事实却是他们防御心理很强烈,可见他们根本不想被知晓当况,其中必然隐藏着不愿透露的秘密。

这件事有猫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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