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去
曹地府吃吧,上刀山,下油锅,保你们爽快的很呢!”无生说完之后闪身不见,屋子里只剩下了县令和那位师爷。两个
就跟丢了魂似的呆坐在地上,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大,大
!”那师爷在一旁哆哆嗦嗦,跪在地上根本不敢看自家大
。
“师爷,我们相识九年了吧?”那县令撑起身子柔声道。
“哎,是是,九年零六个月。”
“师爷记得真清楚啊!我这些年做了什么事,师爷想必记得也是清清楚楚清吧?”
“回大
的话,该记得小
记得,不该记得的,我一概不记得!”那师爷看着县令大
这风平
静的模样,那是胆战心惊啊。
“我记得你老家还有几亩田地?”
“有的,大
。”
“嗯,足够你的父母和妻儿过活了。”那县令点点
。
“大
饶命,大
饶命啊!”那师爷这个时候再听不出来这县令话里的意思那可就真是白跟了这位大
近十年了。
“放心师爷,我会善待你的家
的!”那县令抬手拍了拍师爷的肩膀。
那师爷蹲伏在地上,浑身颤抖不止,脸色煞白,额
上冷汗直冒。
那县令挣扎要起身他,突然身体一下子僵直,浑身颤抖吃惊的望着一旁的神色狰狞如恶鬼一般的师爷。
低
看着自己的胸
,那里多了一把匕首,直刺胸
。
“你,你……”他伸手想要抓住师爷的肩膀,却感觉身上的力气在迅速的流逝。
他没想到自己的师爷会杀自己,敢杀自己,他就是自己养的一条狗,让他咬
就要
,让他吃屎就吃屎,没想到今天居然会把自己这个主
咬死!
“我这些年为你出了多少力,为你担了多少的骂名,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我死,凭什么?凭什么!”那师爷说到最后脸上青筋毕露。
呼,呼,呼,他大
的喘着粗气,看着地上那县令的尸体,一双眼睛睁大老大,还在望着他,似乎是在无声的质问,是在诅咒他,真是死不瞑目。
一阵冷风透过不了吹了进来,那个师爷一个激灵,冷静下来之后环顾四周,立即开始布置现场。
“来
呢,快来
呢,大
被歹
杀死了!”他大声嘶吼,声音之中充满了悲痛和惊恐。
离开县衙之后,无生又去了县城之中,力所能及的帮助那些受难的百姓。
这只是一座城,天下这样的城池还有多少,受难的百姓还有多少?一个
的能力终究是有限的。
他在这县城之中住了一夜,第二天上午,果然看到有
设了棚子,向那些难民之中施粥,还在里面放了一些麸糠,同时发给那些衣不遮体的流民棉衣。
其中不乏有些
在滥竽充数。
一个
刚想领那棉衣被
一把拽了出去。
“什么
?”那七尺多的汉子转
望着一旁的男子。
“你这模样还来领棉衣,这一身
衣服从哪弄来的?难为你了!”
“这就是我的衣服,我也是逃难来的。”
“逃难能这么白白胖胖的?你看看你这脸上好歹弄上点泥土抹一下,装难民也得走点心。”
“你是谁啊?管你什么事?”那
的语气一下子横了起来。
“愿意当难民是吧,走?”无生拽着那
一下子消失不见,四周的
一下子愣了。
不一会功夫,那
回来了,身上赤
的,就剩一块
布挡住了裤裆,露出一身白白
的肥
来,冻得浑身发抖,脸都冻紫了,双手还抱着一串铜钱。
“我,我,我捐!”
“谁在敢滥竽充数,下场和他一样!”无生冷冷的扫视了众
一眼。
混在难民之中几个
悄悄的溜走了。
无生又去了县衙,意外的听到那县令居然死了。
“死了,不应该啊?”无生寻思着,昨天他并未下死手。
“难道是羞愧而死?”
他有找到了那师爷,对方一见到无生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壮士饶命,我已将安排
救助灾民了,还,还专门找了一些空置的房屋让他们暂住。”
“这些我都知道了,你们县令死了?”
“是,是。”
“怎么死的?”
“被
杀死的。”
“谁啊?”
“不,不知道,壮士离开没多久又来了一个蒙面
,一下子就把县令大
杀死了。”那师爷跪在地上,
磕着,也不敢抬。
“这么巧?!无生闻言一愣,“这位勤政
民的县令到底是得罪了多少
啊,该不会是你杀的吧?”
“小
不敢,小
不敢,杀
可是要是杀
的,大
待我恩重如山,我怎没会做出那等禽兽不如的事
来!”那师爷听后急忙道。
“不用这么害怕,救济灾民这是在行善积德。这两天我会一直在这里,看你表现。”
“壮士请放心,我一定把这件事
做好。”那师爷始终不敢抬
,身上冷汗都冒出来。
“好好
。”无生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起身离开。
那师爷却一直跪在那里,等了约么一盏茶的功夫才敢慢慢的抬起
来,发现屋子里确实没
之后,这才长长的舒了
气,然后慢慢的站起,刚站起来,咕咚一下子又跪在地上,刚才跪的时间有些长,腿麻了。
从这县衙出来之后,无生便离开了这座城池。刚才他看出来,那位师爷十分的怕死,县令刚刚被杀,他也不敢跑,这几天他一定会把这件事
做下去,不打折扣的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