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望着窗外拖了个长音,随后才把后面半句话说出来:“可有遇到麻烦?”
“呃?”戎烈听到她这样问,微微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随
一说:“没出门儿,哪儿遇得到什么麻烦。”
说完,正要把杯子放回桌上,准备转身时,突然见到虞寞转过
来,容颜在温暖的阳光里,浅浅一笑。
戎烈愣住。
像这样一睡好几天的事,虞寞也不是
一回经历了。
自小到大时常如此,只要疲惫到极处就会一睡很久。
每一次昏睡时,师父总是
夜不歇的守在床边,不管多久都要守到醒来才肯去休息。
醒来时第一眼见到的一定是师父疲惫又关切的脸庞,听到的是师父温和又喜悦的声音。
这一次醒来,听见戎烈的话才明白过来,整整两天他都守在旁边从未离开过,他的身影突然跟师父重叠起来,触动到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不自禁的转过
对他报以微笑。
暖热的
光铺洒在虞寞脸颊上,照亮她淡淡的笑靥,仿若一朵昙花初现,原本如寒冰的容颜,在这一瞬间变得温暖明亮,发着一片柔光。
戎烈看得呆了,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冷得像冰块一样的少
,竟然真的会笑?这就对了嘛,笑起来多么好看的姑娘,
嘛总是板着个脸。
可是……她到底在笑个啥?
对身后镜子一照,脸上也没沾到东西啊。
“笑什么?”戎烈不得不问问。
“呃……”这回
到虞寞愣了一愣,唇边的笑容转瞬即逝了,恢复到平时面无表
的样子,尴尬了一会儿,才突然从床上下来:“我要沐浴。”
“呃,好呢,我帮你……”戎烈话还没说完,虞寞抬起
来盯他一眼,戎烈不禁全身一抖,才把话说完,“放水……”
大致给虞寞讲了一遍淋浴器的用法,戎烈走出浴室,稍过一下,响起稀里哗啦的水声,拨得戎烈心里一阵痒痒的,听不下去了,走到阳台上假装看风景。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身后才传来虞寞的声音:“走吧,办正事。”
戎烈回过
,不禁一愕,虞寞穿着一身公子装束,背着包袱,一边吃甜点,一边朝阳台走过来。
“怎么又穿男装?”
“好办事呐。”
“哦……”
认真来说,她穿男装或
装,对于会不会引
注目完全没有丝毫影响,但戎烈不打算劝了,由得她去吧,劝也劝不动不是么。